易校长毕竟是校之长,这多年也见过很多奇人奇事,惊讶会率先冷静下来,他这个茶壶就是随便在个路边古董摊子上买,想来也不是人家要害他,就是赶巧谁都不懂这些东西而已,但却险些酿成大祸。
幸亏孙子在那家店里碰见洛映白,想到这里,易校长也暗暗庆幸。
他也不摆校长架子,诚恳地向洛映白道谢:“这次事多谢你,要不是兑兑在外面哭恰好碰上你,们全家肯定连死都不知道怎死。不能让你白跑这趟,年轻人路上钱带多不安全,等回去再让你老师把酬劳打给你。”
眼看洛映白要说什,易校长摆摆手制止,笑很慈祥:“总不能让占晚辈便宜,你就不要推辞,来,坐下喝杯茶。”
洛映白:“……”
贵,之前整个壶身是暗色,他没仔细看,还以为上面是几朵大花,现在被洛映白擦干净提醒,才发现东西这诡异,当时就差点吐,旁边易咏脸色也非常难看。
洛映白理解他心情,但这事也不好劝,只能继续往下说:“食邪以恶鬼为食,本来就是‘内蕴阴邪’东西,用它作壶,里面放置茶水肯定肯定会对人身本来阳气产生影响,更何况……”
他打开壶盖看看:“您喝茶叶是首日芽吧?首日芽是白茶种,性凉,总是在这个壶里泡着,生而杀,予而夺,阳气外泄,伤心,伤肺,伤脑。”
这番话听易家两个人脸色都变,易校长道:“那、那怎办?”
洛映白翻过来调过去地看那只壶:“哦,您以后还是喝点乌龙、普洱这样红茶吧,对老年人身体比较有好处。”
易咏看看地上茶壶,虚弱地说:“还是喝饮料吧。”
最起码年之内,他都不想再喝茶。
洛映白提醒道:“除茶壶,还有那副江上帖也被沾上晦气,反正也是假,烧就行。”
“哦,假?”听他这说,易咏下来兴致,道,“你倒说说看为什。”
他神情考较多于质问,连易校长都感兴趣地向洛映白看过
易咏:“……重点不是这个壶吗?”
洛映白这才反应过来,失笑道:“壶当然没事,这不是有在嘛。现在表面上封制阴气紫砂已经除去,你们把它埋起来就可以,只要不再用它喝水,身上症状也会逐渐解除。”
他走到窗前,打量下外面地形,从旁边抽支碳素笔,推开窗子随手向外面扔:“那里藏风纳水,上连树脉,埋下之后年,这只壶自己就会晦气尽散,重新化为泥土。只不过平时要常常检查,防止它被别人挖走。”
易咏带着高度近视镜,站在窗边,能够清清楚楚地看到那只碳素笔像支箭样射出去,端端正正扎在楼底棵大树下并不松软泥土里。
他目瞪口呆地盯着那支笔,又回头看看脸无害洛映白,想起自己前两天还恨铁不成钢地扇他脑袋两巴掌,突然觉得手有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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