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琢磨着怎
打击报复回去，覃最朝他手机上扫过来，嘴角
笑容
垮。
“
备注为什是‘疯狗’？”他指指江初手机上自己名字。
“不是。
江初喉咙口“欻”地麻。
就着欢快音乐，他被这股子麻“欻欻欻”地从头到脚瞎蹿遍，憋
憋气，转过脖子看向覃最。
覃最手机亮度调得很低，在晦暗光影里往上牵牵嘴角，显得又好看又欠揍。
他也不看江初，眼皮都没抬，动动手又打几个字。
江初手机又震下。
“不能。”覃最也笑，看着江初说，“而且还在想另件事，听哥？”
“放。”江初说。
“算。”覃最张张嘴，看他眼又闭上。
“从哪儿学这套。”江初差点儿抽他，“还有小疯狗不好意思时候呢？”
“小疯狗是怕你不好意思。”覃最走快两步，掏出手机先去影院取票，“回去再说。”
“错。”覃最立马说。
“喊哥。”江初笑。
“哥。”覃最喊他。
“喊好听点儿，”江初接着逗他，“是不是没听你把两个哥连起来喊过？”
“哥哥。”覃最喊出来自己听着都想乐。
然让康彻定。”
“不是，”江初突然忍不住乐，“现在是挤兑谁就得扯人康彻是吧？”
“谁让你老瞎琢磨他。”覃最也笑。
耍会儿嘴皮子，他装着要掏东西，把手伸进江初兜里。
“你不用操心，哥。”覃最在兜里攥把江初手，搓搓他掌心，“唯顾虑是你。你不退，就没什好怕。”
覃最：哥哥真好
覃最：晚上回去还想干哥哥
覃最：谢谢
还他妈谢谢！
江初没绷住乐。
“神经病。”江初笑着跟上去。
结果覃最也没能憋到回去再说。
电影是随便选，不怎好看，也没什人。
等两个主角终于完成任务吻在块儿时候，江初手机震震，覃最给他发条微信。
覃最：路上老有人看你，只有知道出门前刚干过你嘴
“乖。”江初满意地憋着笑，“还不让退。这会儿小话撂得邦邦硬，当时……”
“再不敢。”覃最抬胳膊朝他肩上搭，推着江初快走几步，“走吧哥，咱们去看电影。”
“别，咱俩看多没意思，”江初说，“打电话叫上康彻，哥请你俩看。”
“康彻谁啊，叫他干嘛不认识。”覃最配合着摇摇头，“倩倩也不叫，人多没意思。”
“操。”江初憋半天直接破功，笑着捅覃最下，“你能要点儿脸？”
顿顿，他抬眼看着江初又补句：“也不会让你再退。”
商场里人来人往，装着找东西也不好多攥。覃最说完话就若无其事地把手抽出去，接着往前走。
江初感觉掌心里多颗糖。
他盯覃最会儿，摸摸糖掏出来扫眼，还是中午吃饭时给清口糖。
江初把糖纸“啪”声挤开，吃着糖又扫眼覃最：“谁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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