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盯
会儿，覃最问：“真想过？”
“真
。”江初说。
“敢。”覃最回答
点儿都没犹豫。
江初想象着那种画面，正翻腾着心疼，覃最突然笑声，抱紧他重新埋下头。
“这
点儿事琢磨到三十六，
这辈子白活。”他偏头冲覃最懒洋洋地笑笑，“到时候小狗都莽不起来。”
覃最盯着江初看好会儿。
他嘴角动动，最后什都没说，眼皮耷拉，直接把江初给掀过去。
“说你狗你他妈是真狗。”江初“嘶”声，朝覃最背上抽巴掌。
覃最笑着亲他。
“哥。”覃最又喊他声。
“嗯。”江初心里很踏实地继续答应着。
“以为你要等到毕业。”覃最轻声说。
等到毕业才干嘛，覃最没说完，但是江初仍然能听懂。
等到毕业才勉强放下覃最还是个“学生”顾虑。
江初这段日子时间观念稀烂，点点头“啊”声。
“哥，”覃最贴着他脖子重新开口，“对不起。”
“晚。”江初小臂伸出去弹弹烟灰，“现在跪下也得把你蛋摘。”
覃最没说话，抓着江初后脑勺让他偏头，又吻他口。
江初知道覃最在为什道歉，只是不想再接第二遍。
。
覃最从昨天到今天，粘在江初身上时间，直接超越以往所有时期腻歪程度总和。
除吃饭上厕所，他基本就没从江初身上下来过，连中间江初洗两次澡，覃最都翘着跟进去次。
这回酒店对面就有药房，他也不跑，直接从外卖药店里给江初买堆清凉膏之类东西。
并且还试图亲手给江初上药。
其实江初在想另个问题，从昨天想到现在。
“小狗。”他在覃最背上有下没下划拉着。
覃最“嗯”声。
“真不要你，你真还敢继续缠回来？”江初问。
覃最抬起头跟他对视。
等到毕业覃最才能在年龄上跟他现在样“成熟”。
等到毕业才真正考虑跟覃最确定关系。
或者等到毕业再继续纠结现实纠结父母纠结未来。
江初以前确实不是没考虑过。
“等你毕业怎，”他抽掉最后口烟，抬抬手把烟屁股弹进烟灰缸，“等你毕业都三十六。”
全都过去。
他反客为主，吻完后在覃最脸上弹下。
“哥也有错。”江初看着他，“更年期估计，比上学时候还容易上火。”
“你在这儿什都对。”覃最捉着他手，耷下眼皮咬口，“更年期这句错，跟你起码还隔着十来年。”
江初笑笑。
被江初终于忍无可忍地揍顿。
“哥。”两人难得安静下来单纯摞会儿，覃最亲亲江初肩膀，喊他声。
“嗯。”江初盯着落地窗看，外面又下雪，显得时间很慢，房间里很安宁。
覃最正要说话，江初猛地想起来正事儿，回头看他：“你不去上课？”
“今天周末。”覃最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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