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花园里抽烟人是你?”他把外套挂在衣架上,转头直看向覃最。
覃最愣愣,猛地抬起眼跟他对视。
空气中悍然爆起只透明拳头,在江初心口狠狠砸拳。
这个眼神和反应就是答案,其他问题全都没必要再问。
江初想到覃最是怎摸去老妈家小区里,他收到大奔发照片,带着什心情个人偷偷过来,又是什心情个人悄悄回去。
这是那家他们每次都订酒店。
江初往前走两步,发现覃最没跟上来,回头看他:“有事儿?”
“没。”覃最皱皱眉。
“有话跟你聊,别在那儿杵着。”江初说完就没管他,直接朝里走。
覃最路沉默跟着江初进电梯出电梯,跟着江初刷房卡进门。
“不怎急。”江初看眼时间,“下午有课?”
“没有。”覃最喉结动动,“那你……”
“去给你买身衣服。”江初站起来,“走吧。”
覃最衣服从来都好买,从进商场到买完出来,连个钟头都不到。
拎着两个大纸袋走在江初身后,覃最有意把脚步放得慢些。
。
用大奔道理来说,就是到饭点儿饿不饿都得吃,硬塞也得塞点儿。人不吃,就会饿,要对日三餐时刻保持仪式感。
覃最也不怎饿。
江初这突然出现,他恨不得连心带肚子都往他哥身上搁。给江初点完套餐,他自己随便点个盖浇饭。
吃饭时,两人都没怎说话。
想到覃最那天遍遍盯着他问“还有别”,然后被他打断解释。
想到覃最追着他道歉,结果被他句“回家收东西滚”直接钉在原地眼神。
想到覃最活活把他手机打到关机那些未接来电,想到他这些天每天每天每天,句个“
房间格局也跟前两次样。
江初去开空调,覃最规矩地在沙发上坐下,望着江初背影微微皱着眉,像在等待审判结果。
如果江初是上次过来,跟他这“聊”,覃最都得多想。
现在江初连着个月对他爱搭不理,今天突然过来,先是跟他吃饭,带他买衣服,这个聊法儿,怎都让他越想越心里发沉。
然而江初要聊,只有个问题。
江初没说他来干什事儿,也没说待多久走。
覃最肯定不想提醒他,但是大冷天在街上溜达也不是那回事。
“哥你等会儿去哪?”他试着问江初,“送你吧。”
江初冲着前面酒店抬抬下巴:“到已经。”
覃最在门口顿住。
覃最是不知道该不该说,他猜不透江初在想什,怕跟上次似说错。
心不在焉地把盖浇饭吃完抬头,他看见江初正盯着他看。盘子里扒扒拉拉,连半都还没吃完。
“哥,”覃最买两瓶水,又问江初,“你怎过来?”
“有点儿事。”江初接过水喝两口,靠在椅背里看他。
“出差?”比起有什事,覃最更关心另件问题,“那你着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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