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看见
。”江初跟他对视着，又喝口啤酒。
覃最绞着眉毛抿抿嘴，转过来面对面地看他。
“出息。”江初
看覃最这表情，又不忍心让他跟自己样心烦。
“她问
你是不是谈女朋友早恋，阵仗挺厉害。”他笑着在覃最屁股上掐把。
“什
早恋。”覃最听着这词儿也没忍住笑，“你怎说
？”
“你大男身上怎这能留印儿啊？”江初朝他背上抽巴掌。
“你问谁？”覃最看着江初，转过来冲着他就拽开腰带，“底下你那牙印儿还发青呢，看眼？”
“有病。”江初笑着推他把。
覃最拽住江初胳膊肘没让他走，掏出手机摁两下递过去。
江初又把覃最衣服推上去拍张，手机扔回覃最怀里，转身去冰箱里拿听啤酒。
“你这两天老抢话。”覃最把纸兜搁在玄关柜上，“这还没到五点，你怎回来？”
“你过来。”江初光着膀子从卫生间出来，二话不说就把覃最转过去捞他衣服。
“干嘛呢？”覃最笑着偏过头往后看他。
江初没说话，眼看见覃最肩胛骨下边那两道红印，他眼前都发懵。
“这什时候划？”他在覃最背上点点，差点儿没忍住想上劲儿给他搓掉。
江初没法再说服自己这顿饭就是为喊他来喝碗老鸭汤。
老妈这种试探态度，应该是还没想到那层，或者说不愿意相信，也没法接受她直觉指向可能。
但不管接不接受，她多少都已经起疑警惕，甚至开始暗示自己。
“……操。”江初坐在车里衔着烟发愣。
老长截烟灰掉在腿上，把裤子点出个洞烧肉，他才回过神来低低骂声。
“说哪儿知道，青春期有什情感动向谁跟家里人说。”江初说着，冲着镜子转过去看看自己。
“你
“这什时候弄？”覃最看着照片里自己背皱皱眉。
他抬胳膊拽掉衣服，又去镜子跟前儿转着看。
挺明显两道红痕，明明点儿感觉没有，看着就跟小时候梁小佳被毛毛虫剌过去胳膊似。
“是不是你自己抓？”江初也纳闷儿，端着啤酒过来，在那两道上面摸摸。
“怎这有本事。”覃最从镜子里盯着江初，“她看见？”
“什？”覃最耷拉睫毛往下看，什也看不见。
他转转脖子想往后转，又被江初推着脖根儿把摁回去，扒开他领口。
“操。”江初皱皱眉。
覃最颈侧被他弄出来那块红印子这会儿还他妈鲜艳着呢。
“怎？”覃最被他这两下弄得也回过味儿来，“从背后能看见？”
试着想想老妈这会儿脑子里在想些什，以及她心情……
江初觉得喉咙口像根发条似，圈圈地直往心里绞。
覃最拎着纸兜糖炒栗子回来，打开门就看见玄关乱七八糟躺着江初鞋。
“哥？”他喊声。
“回来？”江初声音从卫生间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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