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他
？”江初眯瞪着
眼睛又睁开点儿。
“
问他谈没谈过恋爱，他说算谈过
个。说是想那样
，他说是，跟样，男。”覃最大概齐地解释遍，“然后就没多说。”
“啊。”江初应声，想会儿才又问：“那你跟他说你……怎回事儿？”
覃最在黑暗里看着江初眼睛，能感觉出他在尽量掩饰谨慎心思。
他抬手在江初眉毛上揉
“跟你。”他都没敢多停，碰下就自觉地落回枕头上，“这明白问题老问什。”
“操。”江初今天没喝酒笑点都乱窜,“你这也就能跟糙老爷们儿搅和,哪个女孩儿受得你动不动甩人句‘老问什’。”
“是没你懂,你最会谈。”覃最探手扯他下。
“你之前说康彻也是，到底怎知道？”江初不跟他掰扯这个，攥着覃最手腕换个问题。
这事儿他是真挺好奇。
“嗯。”覃最捞过他条腿架在自己身上摩挲着。
“你今天心情很好？”江初问。
“你不是没听见。”覃最笑。
“没听见还看不见啊，”江初“啧”声,“挂电话直美到现在。”
听见肯定是听见,覃最就趴在他脖子跟前儿打电话，他想不听也闭不上耳朵。
这指头跟刮在覃最心里似,顺着肋骨从里痒到外，让他顿时有点儿情难自禁。
“先挂，回头再说。”他也没管康彻那头是在怅然还是怎回事儿,电话撂，低头在江初嘴上又亲口。
其实依着他还想亲个更深。
但是江初这副困得眼都不想睁模样，看得他实在没忍心下嘴。
“你听见？”他盯着江初问。
平时覃最在学校，两人打电话时候他想不起来问。
想起来也不好意思莫名其妙地开口。
“就是感觉。”覃最听江初还在纠结康彻，笑着重复遍之前答案，“说不上来。”
江初心想这奇妙，你也不怕感觉错，莫名其妙就给人家性取向划拉到另个阵营。
“而且他也承认。”覃最又说。
康彻上来就是句“心情好”，江初听到瞬间简直跟覃最样觉得神奇。
比那句“挺想你”还让他更忍不住想琢磨。
“是很好,”覃最先回答关于心情问题，“但是跟电话没关系。”
“跟什有关系？”江初拨下他眼睫毛。
覃最没说话，偏偏脖子把江初手挡去旁边，又欠身亲他口。
“听见什？”江初这才睁开眼。
覃最眼里带着笑看他会儿，也刮刮他耳朵根儿,胳膊撑从沙发上爬起来：“去睡吧。”
江初虽然困,真要这个时间就正儿八经地入睡，他时半会也睡不着。
原本他脑门官司都还停在覃舒曼那儿,这会儿又不由自主地绕着康彻打圈。
等覃最也洗漱完,关灯上床跟他块儿准备早睡,江初翻翻身冲着覃最吹道口哨，用睡前扯闲话语气喊他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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