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手机屏上
天气提醒设置是覃最那边城市，两边挨得近，都在下雪。
“手机没电，刚充上。”覃最呼出口气，这会儿听着又像是在爬楼梯，带着朦胧回声，“哥，你想
没有？”
“你别废话，”江初说着，突然产生出
种奇异感觉，他下意识坐直身子瞪着卧室门，喉咙有点儿发紧，“你在哪儿呢？”
“想你，特别想。”覃最低喘着对他说，“开门。”
江初心口猛地蹦，他低低骂
声“操”，像是被谁脚从床上给蹬下去，差点儿让鞋给绊个跟头，拍开灯赶紧去玄关拉开门
江初转转手机，想给覃最打个，又怕他正在实验室。
他把手机扔在沙发上，开电视听着声儿去洗漱，决定等睡前再打。
十点四十时候，他给覃最拨过去，覃最没接。
江初给他发两条消息，直也没回。
“这还让不让人睡。”江初皱眉瞪会儿手机。
也真心实意地朝方周递个“感谢叔”眼神。
老妈消停碗汤功夫，没忍住又问：“方子都要结婚？”
“哎，妈，又下雪。”江初听着电视里天气预报，直接跳过她这话茬。
老妈烦得往他胳膊上抽巴掌。
两家各转圈，等再回到他自己家，江初先在客厅愣会儿，然后脱掉外套往周腾身上盖，七死八活地歪进沙发里。
手机听筒里跑步声，跟楼道里传来声音瞬间重合。
江初只来及看清眼前黑外套上还带着雪，覃最就卷着身冬天夜里凛冽气息，扑进来用力抱住他。
等到十点多，他放心不下又打个电话，这回覃最终于接。
“哥。”覃最声音有点儿喘，旁边还有道车喇叭声。
“你让人追着揍？”江初愣愣。
“没有。”覃最笑，“你睡没？”
“睡屁，给你打电话怎
不接啊？大晚上在外面瞎跑什？”江初还是皱着眉，朝窗户外面看。
“今天怎这累呢。”他搓搓脸，拽拽衣服，让撅着屁股乱扑腾周腾爬出来。
周腾瞪着他通甩毛。
江初无所事事地趴会儿，又掏出手机看看。
21：52，覃最今天还没给他来电话，微信也没发。
其实昨天也没打，覃最这几天好像事儿特多，就睡前跟他聊会儿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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