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从嘴里冲出来,江初就后悔。
他没有覃最那种乱七八糟“感觉”,他就是本能不得劲儿。
而且他原本不打算把这种不得劲儿说出来,他对覃最纵容已经够不对,还冒出这句,到底想干嘛啊?
再加上覃最那句“你明明知道你过来会对你做什”。
是,他知道,知道覃最定会冲他犯浑,他也知道自己拿
覃最不说话,两人眼对眼盯会儿,他偏头朝江初嘴唇上咬。
“操。”江初不乐意,顶着覃最脑门儿把他推开,“覃最你跟找抽是不是?”
他还没嫌康彻让他有股说不来别扭,昨天康彻直接往覃最后背上摸画面还在眼前转着呢,覃最先跟他起劲儿。
还他妈起得莫名其妙!
“康彻跟样,你别跟他那多话。”覃最又盯江初会儿才开口说。
十月份午后太阳最懒,覃最这回订房间朝向更好,沙发在落地窗前面,开门进去满地金灿灿太阳。
江初抻抻懒腰,架着条腿在沙发里躺会儿,等覃最再回来,他迷迷瞪瞪地都快要睡着。
“困?”覃最把箱子靠墙推,撑着沙发叠在江初身上,从上往下地看着他。
“有点儿。”江初睁睁眼,又被太阳刺得抬起手背压在眼眶上,“你抽烟?”
“嗯。”覃最胳膊从江初腰下抄过去,脑袋埋进江初肩窝里,顺着他脖颈轻轻嘬着。
要接,突然大腿紧,只手在桌子底下顺进他腿缝里,像是带点儿威胁意思,运着力气上下搓搓。
江初涮碗筷手顿顿,直直身子,用余光扫向覃最。
覃最靠在椅子里用只手摁着手机,面色如常,跟个人似。
这顿饭没吃太久。
这个年龄段大男孩儿吃起肉都是风卷残云架势,江初下双份锅鱼,不到个钟头连汤都捞干净,啤酒还没下去几瓶。
江初愣愣。
“你怎知道?”他又想起来刚来学时候,覃最跟他说过康彻知道“没事儿”。
“不用知道,感觉就样。”覃最也说不出个四五六。
“感觉样你还让他摸你背啊?”江初嗓门有点儿起来。
刚才就不该喝那瓶半。
“吃饭时候你干嘛呢?”江初直惦记着这事儿,想抓着覃最脑袋把他提溜起来骂顿。
手往覃最后脖子上搭,他又没舍得使劲儿。
结果他没舍得提溜,覃最倒是从他腰底下抽出只手,攥着江初下巴颏让他睁开眼。
“你跟康彻话怎那多?”覃最用脑门儿顶着他额头,轻声问。
“哪儿多?”江初皱皱眉。
康彻清楚自己喝酒打晃毛病,口没沾。
江初昨天没睡好,本来也不想喝,被毛穗热情洋溢地劝下去瓶半。
剩下半筐还是覃最当饮料似给解决。
吃完饭打车回去,江初没跟他们再去寝室。
覃最让他直接从酒店路口下去办入住,自己去寝室收拾收拾东西,顺便把江初箱子给拎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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