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行。”
因为旁边正好就是你自己。
你还逗人家喊哥。
把小鸡儿喊得跟个声控玩具似,你俩轮流起反应。
所以综上所述,都是你自己撩拨,明知道人家覃最取向什样儿,还口个哥逗个没完。
“哎!”江初蹲在院子里就着解酒药喝大杯热水,搓搓自己脑袋,很郁闷地轻喊声。
想到“聊聊”,江初觉得本来就散成滩脑仁儿直接都晃成汤。
得聊聊吧?
其实不聊也行,就当开个玩笑,哥俩儿开玩笑不是很正常,杜苗苗跟老杜还见天儿打呢,也没见老杜天当回事儿样给杜苗苗做思想教育。
真不用聊?
肯定得聊,昨天那就已经不是个开玩笑度。
“啊。”江初应声,愣在转椅里没动。
“怎你,”他已经这愣半个上午,大奔自己乐半天,见江初连个表情都没有,挪过去摸摸他脑门儿,“昨天那点儿酒到现在没醒过来?”
“没吧。”江初转转脑袋,昨晚上加在块儿拢共睡四个钟,这会儿脑仁直晕。
“看你以后啤酒也别喝,”大奔从抽屉里扔出袋醒酒药给他,“就不是那块料。”
“看也是。”江初叹口气,慢吞吞地坐起来去接热水。
由他推门看见覃最跟高夏杜苗苗三个人滚在块儿开始,到覃最莫名地滚到他身上,叼住他脖子攥住他那里,哑着嗓子在他耳边喊“哥”结束。
腿抽再睁开眼,离闹铃开响都还差半个钟。
江初在床上坐十分钟,掀开被子下床洗漱,直接去公司。
覃最听着关门轻响,拿过手机看眼时间,比江初平时出门早将近个钟头。
他在床上睁着眼躺会儿,起来喂猫。
真他妈乱。
又蹲两分钟,他顶着脑门儿官司晃回屋里,大奔正回头要喊他。
“陈林果给你发消息你看见没?”大奔问。
“没有。”江初拿过手机看眼,确实有几条。
他边点开大奔边说:“人问你晚上要不要块儿看电影,叫上宝丽方子咱们几个人块儿,问你你没回,宝丽问来,琢磨反正人多,就答应。”
但是怎聊呢?
聊什?怎开头?
问覃最为什发情?
因为青春期就这德性。
为什发自己身上来?
嘴上这说着,其实他心里明白,跟喝酒和没睡够关系都不大。
干他们这行这都是常事儿,他这年龄还没到少睡几个钟头就半死不活状态。
他就是闹心。
不知道覃最这会儿在干嘛,是不是跟他样挺闹。
也不知道晚上回去怎跟覃最聊聊。
去阳台看,周腾脸埋进罐头碗里吃得正香。
竟然连猫都喂。
掀开猫砂盆,猫屎也铲。
覃最靠着门框看着周腾吃会儿东西,去茶几上摸根烟点上。
“初儿,你看看这家策划是不是有毛病,”大奔笑着蹬下江初桌子,“老板名字比他丫儿公司全名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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