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覃最把脸转回来。
“垫着。”江初小心固定好冰袋,要托起他脚。
“你有事儿?”覃最没动。
“没事儿啊,”江初愣愣,“还能就这给你架着啊,齁沉。”
覃最跟他对视两秒,腿都不抬,又挪开视线继续看电视:“再架会儿。”
床,估计也给难受够呛。
覃最琢磨着等会儿江初如果要换床单,就让他去睡自己那屋。
边琢磨,他边望着江初低头给他摆冰袋时,从领口露出截锁骨脖子窝,又想起下午从小毛毯上闻到“江初味道”。
江初洗澡换身衣服,现在整个人有股从里到外特别清爽感觉。
如果这时候把脸埋进他颈窝里嗅嗅,应该特别好闻。
不过也只能想想,江初抬眼跟他说话,他就把目光挪开。
然而挪也没挪对地方,江初在家从来就是光着膀子大裤衩,现在天冷多套件t恤,但架着他脚那条腿盘着,裤腿松松垮垮,从覃最角度看过去,感觉直接就能看到最里面。
这种不经意“露”,比直接坦个精光溜净,更容易让人有画面和想象。
覃最手肘支在沙发靠背上,食指架着眉心揉揉,偏过头看着电视。
“把你旁边垫子给。”江初搓个响指,指指覃最胳膊旁边靠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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