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梁小佳后脑上垫着小块歪歪扭扭纱布,胶条已经被不知道是药水还是汗渍浸卷边儿,覃最嘴角用力地抿抿。
梁小佳没挣扎,也没躲,垂着脑袋随他摁着。
沉默好会儿,覃最轻声问:“你爸又开始打你?”
“喝多才打。没破,就有点儿擦着,看着严重,”梁小佳摸索着往后碰碰,“都消肿,你又不是不知道,妈什症状都上紫药水。”
“就是挺想……挺想见你,”他冲覃最笑笑,“这学期不跟你块儿上课,到
“先坐。”覃最指下沙发,冲梁小佳晃晃手上垃圾袋,示意他去扔个垃圾。
梁小佳没坐,在覃最屁股后面跟去玄关,在门口张望他把垃圾袋扔去哪儿。
覃最去楼道隔间收置箱里先扔垃圾袋,回来后见梁小佳就在门口,索性也没进去,咬根烟点上,冲梁小佳招招手,让他掩上门出来。
“怎突然过来?也没跟说声。”覃最问。
梁小佳看他会儿,张张嘴,眼圈就想发红。
初,嘴角很淡地卷起抹笑。
江初确实是因为覃最当时突然过敏而对这方面格外警惕。毕竟他活到现在,覃最还是他见过头个真会对什东西过敏人,之前顶天也就公司里实习生唐彩,降温刮大风时候会发发荨麻疹。
对上覃最目光,江初正灌嘴水,顺手把剩下大半瓶递过去。
他天天吃人家覃最挖过西瓜,抽人抽过烟,喝人喝过啤酒饮料矿泉水,从不觉得有什,毕竟在公司懒得去接水时候也直接喝大奔水,就总把自己杯子顺手塞给覃最用。
这会儿递半他才反应过来,旁边有个梁小佳。
“憋回去。”覃最知道梁小佳肯定想提昨晚那通电话事儿,皱下眉,低声说。
梁小佳垂下眼皮抿抿嘴,又搓搓鼻子。
覃最盯着他,很轻地叹口气,抬手弹弹他帽檐,问:“小佳,是不是已经说得很明白?跟你只能当朋友,不可能有再近步关系,要咱俩这些年交情就直接断。”
梁小佳没说话,被弹帽檐却像被人扎样,猛地抬手捂下后脑勺,又飞快地把手收回去,
覃最眼神变,偏偏脑袋把嘴里烟吐出去,上前步不由分说地摁上梁小佳后脖子,另只手轻轻地把他帽子摘下来。
还不是般梁小佳,是心思敏感、可能跟覃最有点儿什什梁小佳。
江初假装在抻胳膊伸懒腰,把伸出去水不动声色地又收回来,放在餐桌上。
覃最其实已经习惯性地要伸手去接,看眼江初转身去卧室背影,眼角微微地敛下。
“你俩聊聊天吧,先洗个澡。”江初没注意,他去拽身居家服,偏偏头闻着自己领子胳膊进浴室,“山上山下滚圈,昨天澡就没洗。”
“你住哪间,小最哥。”梁小佳在旁边左右看看,听见浴室里水声起来,他轻声问覃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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