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饭喝到下午点半,方子先站起来晃晃脑袋,说:“不行,回去歇歇,等会儿还得去钓鱼,晚上再干。”
“钓鸡毛,”大奔笑他,“鱼竿耍得二杆子似。”
“二杆子是什意思?”陈林果听乐。
“谁知道从哪瞎抓来词儿,晚上得比这还能扯,到时候咱们就搓麻,别管他们。”宝丽吃着牙西瓜笑着说。
江初脑子也有点儿木,吃饱喝足,还有点儿热,他现在就想回房间开上空调睡觉,感觉能踏踏实实睡上下午不带睁眼。
他们这些人聚在块儿就没别事儿,主要就是聊天,喝酒。
这回能把人凑这齐不容易,后面没正事儿也要忙,也不用顾及早晚,两圈酒提,杯子碰来碰去就是喝。
不过中午这场都还有点儿节制,尤其是江初。
他心里有数,这顿只是预热,等晚上状态都来,小氛围也起,那会儿才真是主场,不喝懵几个不带散场。
覃最中午没喝酒,跟群不认识人新来到不认识地方,他习惯保持绝对清醒。
苗看看覃最左边江初,又看看右边大奔,就是不往他小叔那儿看,拖着凳子过来挤在覃最跟大奔之间,还让“奔子叔”往旁边稍稍。
老杜副习以为常模样,不管他。
宝丽在大奔那边冲老杜使眼色,让他把江初旁边位置腾出来,给陈林果坐。
老杜正要挪窝,陈林果忙笑着摆摆手:“别别杜哥,你们得喝酒,坐块儿有话说,不能喝,就不过去碍事。”
老杜让老板给陈林果拿瓶果汁,小声对江初说:“这妞儿挺懂事儿,可以考虑。”
这种感觉还挺舒服,他站起来跟方子块儿撤退,在覃最后脖子上捏捏,又刮刮他耳朵,问:“回去睡觉,你再吃会儿?”
覃最耳后根麻,腰背瞬间板得笔笔直直,站起来送江初回去。
江初勾着他肩挺开心地哼哼着不知道什调儿,覃最听半天才听出来是“
江初也不想让他喝,他知道覃最能喝,但大奔他们不知道。
这群人真灌上酒没个数,他直接给覃最拿瓶雪碧,让他跟杜苗苗喝着玩儿。
杜苗苗不爱跟这群人呆块儿,吃得差不多就想走,还问覃最要不要去他那儿打游戏。
江初嚼着条炸小鱼,不由地支支耳朵,覃最说个“不”。
“那你吃完再找你。”杜苗苗也没坚持,端着盘西瓜溜。
“没谱事儿。”江初不知道为什,就是对陈林果无感。
他上段谈恋爱都能支到小两年前,可能人单身阵子,就懒得认真琢磨感情事儿。
“别说,你自己呢?”他把话题扔回给老杜。
老杜耷着眼皮笑笑,朝杜苗苗看眼,说:“跟养个儿子似,脾气还大,姑娘来个被他气跑个。”
江初突然笑,拍下老杜肩,本来想说仿佛看到未来自己,想想覃最在他这儿也住不那些年,性格那稳小孩儿,更不可能把别人往外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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