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最来他这儿第天就过敏,第二周干脆阳痿,这他回头怎跟覃舒曼交代?
这种事儿不能琢磨,越琢磨越能想到更多可能性。
江初被自己联想唬得脸皮发紧,又去阳
还睡着呢?
江初敲敲覃最卧室门,推开条门缝看看,没人。
他有点儿懵,平时他起来就去上班,也不知道覃最早上都什活动。
难不成抓个小鸡儿给抓跑?
不至于吧?衣服和大包还在衣柜里,被子都没叠。
听着覃最要关门出去动静,他闭着眼埋在枕头里,昏昏沉沉地又喊声:“覃最。”
覃最关门动作停顿下,沉着脸支付出最后点儿耐心,盯着江初光屁股等他说话。
“挺大。”江初从肩膀到屁股线条抖抖,闷声又笑句。
覃最“砰”声狠狠摔上门。
江初这觉直接睡到第二天十点半。
他掀开,干脆把整个人力气都往他身上歪,脑门儿也垂在覃最肩头,笑着“哎”声:“晕。”
不用睁眼,他都能从覃最散发出僵硬气场上,感到他非常想把自己打顿。
江初现在逗他也大概逗出来规矩,压根儿不把他反应当回事儿,只觉得好笑。
这弟弟真越逗越有意思。
“你能穿上裤子?”覃最压着心烦问句,他朝旁边避,江初也跟着往这边儿倒。
但想想平时搭个肩膀覃最都恨不能跟他干架架势……
江初攥攥手,冷静地分析下自己力道,还是喝多没轻没重力道。
苏打水瓶子被他攥得阵嘎啦响,让他突然很紧张。
——可别是让他昨天抓出毛病,自己去医院看去。
江初想想那个凄楚惊慌画面都觉得蛋疼,各种男性疾病小广告从他眼前“唰唰”淌过。
睁眼时候他怀疑覃最是不是趁半夜来揍他顿,头疼得发懵,坐起来半天没回过来神。
他脸毛躁地靠在床头愣会儿,看着自己同样刚睡醒二兄弟,回忆下昨晚怎突然裸睡。
大概回忆完全程,江初都不知道是觉得好笑多点儿还是尴尬多点儿,从衣柜里拽条裤子套上,搓着脑袋晃出去。
“覃最?”他先喊声,去冰箱开瓶苏打水出来,覃最没理他也没现人。
又去卫生间看眼,没有。
生怕刚才场面再复刻遍,覃最只能薅着江初胳膊把他往卧室里拽。
他之前竟然还觉得这人喝酒只会嘟囔不烦人,真是脑子被周腾踢。
“这就睡,明天再穿。”江初这会儿已经处于不怎走脑子状态,说着说着话,他又手贱地拉下覃最裤腰,“你今儿是不是挂着空挡呢?要怎抓个准儿。”
覃最扥着他胳膊把人甩在床上,跟喝高人没法说话,覃最自己都被气得要头晕,也不管江初被甩出个什姿势,转身就要出去。
终于能躺着,虽然是脸朝下地趴着,江初还是舒服地叹出口气,意识立马四面八方地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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