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最。”周六下午下班早,第二天休息不用去公司,江初拎个西瓜回来,进门就抱着胳膊把覃最堵在厨房。
锅里果然又煮着面条。
“火熄,哥带你出去吃。”他用脚背蹭蹭周腾肚子,又撩欠儿地伸直腿,在覃最小腿肚上夹下。
覃最这双腿长得特好,长,直,看着就有劲儿。
他光顾着欣赏,覃最偏头望他眼,这回轮到江初没来及反应,覃最把煮面汤勺往锅里撇,把攥着江初脚踝捞起来,上前步给他怼在墙上。
“哎哟操!”大奔快不行,“跟方子俩还写检查来着是不是?咱们那阵儿脸可真大啊!”
“你自己,别带着。”江初瘫在椅子里摆摆手,看见唐彩在门口探头探脑,清清嗓子问:“怎?”
唐彩端着电脑进来要给江初看设计稿,看着他俩这模样,愣是差点儿没敢往里进。
江初玩儿得好朋友,乃至于江初自己,现在虽然都勉强能说得上人模狗样,但当初上学时候有个算个,全是比着脸大主儿。
覃最在厚脸皮这方面跟他哥比就差多——第天晚上支个帐篷以后,连着小星期,他跟江初就不乐意说话。
每天上午江初起来收拾收拾去上班,覃最还在房间里睡觉。
等他傍晚回来,桌上已经摆好面条,冷面炒面汤面拌面换着来,周腾也有吃有喝被伺候得好好。
江初想跟他说几句话,覃最概能不吭声就不吭,将爱答不理贯彻到底。
本来话就够少,江初都怕他天天在家憋出毛病。
更主要是,他真吃够面条,现在擤个鼻涕都感觉能擤出面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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