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笑就笑,憋屁呢?”江初被他气乐,朝覃最胳膊上锤
覃最跟人动完手,把情绪发出去不少,望着窗外没说话,也没看江初,过会儿反手抓抓后背。
他当然不知道。
不知道是没过过敏。
没过敏是因为在今天之前压根儿没吃过海鲜。
江初转转眼仁儿又看眼覃最,把兜子药扔他怀里:“别抓,越抓越发。”
可覃最这下,显然就没考虑控制事儿。
江初看覃最那个眼神,点儿不怀疑把他惹烦再跟保安动上手。
他抬手挡下保安要拽人胳膊,对覃最说:“松开他,没事。”
覃最先扫眼江初下巴,没松手,在那男耳后面无表情地说:“道歉。”
“去,谁啊他妈放开!”被覃最摁着脑袋那哥们儿这会儿才刚缓过来神儿,挣着膀子要往上拱。
结果护士还没赶到,男窜火,朝女人肩头狠狠推把。
然后就稀哗啦,这样那样。
覃最本来伸伸手想去拉把江初,被女人挡着,没来及。
眼见着江初直接顶玻璃上,后背痒带着心里乱拱天烦躁瞬间不受控制地拧在起,覃最胳膊转,直接勒过那人脖子,卡着脑袋把他也撞在玻璃上。
每天在医院排队排到掐巴起来也不少有,执勤保安喊几嗓子也就下去。
说话时候,烟嘴在伤口上刮下,江初皱皱眉,对着后视镜看眼,下巴已经肿成个窝头。
覃最偏过来小半张脸瞟着他。
“看什。”江初没好气儿地瞟回去。
对着瞟两秒,覃最动动嘴角,还是没说话。他收回目光继续望着窗外,没忍住翘起点弧度。
江初下巴现在看着像个小葫芦。
覃最眼梢耷耷,掣着他后脖子手往上用力推。
“道道道操!又不是故意!”那人脸贴着玻璃,嗓子都尖,在玻璃上连串地拍,“道!对不起!操!”
到医院时候是七点半,等挂号看完门诊做检查打针拿药、接受完公共秩序教育、再接受完那蹦豆儿插队男不情不愿道歉以及药费赔偿,从医院出来,已经八点四十。
江初人生头回在医院接受道德教育,上车后他先点根烟消化这神奇事实,然后搓开覃最化验单靠在椅背上又看看。
“海鲜过敏。”他把单子掖车斗里,踩油门开车,“你自己吃什过敏不知道啊?”
看真上手,还“叮叮哐哐”轮着往挂号台玻璃上砸,几个保安忙吆喝着过来。
“怎回事怎回事,好好排队不要影响大家好吧!有事好好说!”个保安想把覃最拉开。
“干嘛呢?!”护士也在外围大声喊,“要打架出去打,是你们打架地方?都什素质?”
江初自己脾气其实说不上多好,平白遇着这样窝火事儿,他个控制不住也得动手。
但他跟覃最区别在于,他动手之前会试着控制下,能控住最好,没控住那就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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