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穹山上,岳轩霄站在山巅,身后是少清派众修士,婴春秋道:“掌门,祖师似是不在。”
岳轩霄凝神看着那道光幕,沉声道:“祖师不在,可祖师剑意却仍在那里。”
他虽对上层道法变化也样看不出究里,可却能感觉到,那道锋锐剑意仍然存于诸有之内,弥散着股通天彻地斗志。而只要那剑意尚在
下刻,众人皆是来至浮游天宫之上,却见台阶之上,秦墨白袍袖飘飘,正手持拂尘立在那处,观望着无垠虚空,好像在目送什物事远去。
“掌门真人?”
孙至言上前几步,喜道:“恩师,你出关?”
秦墨白回身过来,随着他目光落下,在场所有人顿时感受到自身仿佛变得无比渺小,心中不禁都是震。
沈柏霜打个稽首,道:“恭贺掌门师兄功成上法。”
是自家那位渡真殿主。
孙至言看下四周,道:“人又如何?观眼下,分明是平分秋色之局,且敢断言,此战,渡真殿主必是最后胜出那人!”
这话出,溟沧派这里众长老都没有什反应,因为孙至言向来就是如此敢言敢为,可那些前来访道凡蜕修士却都是露出诧异不解之色。
有名道人稍作思索,出声问道:“孙道友为何敢如此断言?莫非是看到什等不曾看到东西?”
孙至言笑声,道:“诸位莫非不曾看到?方才那两位大德无声无息间消去时,人道直占得上风,那又何必做出此等选择,故观这二位,必是有意如此,并把最后重任托付于最后位大德身上。”
秦掌门拂尘摆,道:“而今渡真殿主正与造化之灵争斗,个人之成法,与人道安危相比,只是小事罢。”
孟至德沉声道:“也不知这战,渡真殿主能否胜过造化之灵。”
秦掌门缓声言道:“尔等与其凭心妄断,那不妨试着信至言之语。”
众人听罢,都是若有所思。
秦掌门看向西空绝域方向,那里隐隐有剑气横空,显然岳轩霄也是因为道法之变,望见大道上途,悟透玄妙,得以功成出关。
那道人却没有被说服,皱眉道:“这只是孙道友自家之推断吧,可在在下看来,两位大德消失之前,那造化之灵已然不见,可在消失之后,其又复现,为何不是两位大德中这位算计呢?”
站在他这边众凡蜕修士虽没有说什,可也觉得这番言辞尚算公正。大道变化他们并无法看得明白,不知道到底是如何回事,不敢轻易下得结论,可孙至言这等说法却完全只朝着好面去看,这并不能让他们信服。
孙至言扬眉,他也是样对这些人看法嗤之以鼻。
他认为与其定哀,不如定胜!凭甚眼前局面非要从人道覆灭上去想?为何不去认为造化之灵快要被他们这位渡真殿主打死呢?
而就在诸人言语之际,溟沧派众人心神之中却都是泛起股莫名感应,诸长老相互望眼,不约而同起意挪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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