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坤出声道:“去哪处还不是样?何须这讲究?”
汪采薇笑道:“二师兄说得正是,等乃是玄门弟子,不是那等娇弱受不得委屈之人,三年清苦日子都过来
“原来是璎仙岛门下。”
执事道人听他话,斜乜他眼,懒洋洋地丢来块牌符,指指身后,道:“看见那兑位上旗门没有?持此牌符可去此处,快快去吧。”
“这……”
李过之不免神色微变,居然将自己安排西位之上?
且这牌符看便不是什好去处,吸口气,便道:“这位执事,可否换上个,可是那璎仙岛门下,家师于讳成耀,乃是孟真人座下弟子。”
鸿烈陆洲上地势奇特,群山环拱,自海面上拔起百丈之高,独间中留有处盆地,此刻正值大比,是以四面方位之上各竖有座三十丈高宏大牌楼,牌楼之后有道道旗门。
门内弟子若是从中穿过,便会被引至那山中修葺崖亭曲廊之中,各安其座,不至拥作堆。
汪氏姐妹与李过之到来时,听得远远有金铃摇响,悦耳润心,磬音阵阵,渺渺而来,天际有虹光飞舞,瑞彩染云,祥光缭绕,灵禽飞舟往来不绝。
他们方至那山壁前,就有名骑白鹤道人迎上来,稽首道:“不知几位同门是从何处而来?贫道可安排座次。”
如今各家各岛弟子纷沓而至,负责引路执事弟子也是繁忙。
他怕道人不知自己来历,是以又把师门根脚报遍,哪知听这话,道人皱眉看他几眼,面上却是现出不耐之色,哼声,把胯下仙鹤催,也不理睬他,就去远处。
李过之被扔在那里,顿时愣住。
汪采婷心思活泼,立时看出味道来,只是瞧那李过之那难堪样子,却是觉得十分好玩,嘻嘻笑,揶揄道:“李师兄,好似你那手中那牌符,可去得那上好楼阁哦?”
汪采薇拉她把,又责怪地看她眼,转首对李过之说道:“李师兄,舍妹胡言,切勿放在心上。”
李过之脸皮有些发热,唯有报之以苦笑。
但所有弟子也不会概而论,总要有个尊卑上下之别,若是那出自名师门下,便可得个上好亭台,不但观览弟子比斗时舒心畅意,还可带仆从女侍进来,得那周到伺候,总之不叫其受苛待去。
至于那些没什名声,也不是什厉害修士门下,那便只能安排他们数十人凑在处,勉强合用座楼台,如此来,当然也提不上什安舒。
间中还或有平日不对付同门安排在起,这便不在这些执事道人考虑之内。
若是犯门规,自可命力士上前,将他们请出去便是。
李过之也是第次来此观摩这大比,他曾从同门之中打听得这里面规矩,他也是自恃有身份之人,不愿叫汪氏姐妹与田坤看扁去,又见这道人修为比他也不差多少,便主动上前言道:“乃是璎仙岛于师门下,还请执事给个方便,安排等有个好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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