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人往两侧玉案上坐定,自有鱼姬美人手托着琉璃盘,娉娉婷婷上摆上丹药蔬瓜,仙酿佳肴,还有不少未曾见过异果奇草,盘盘地端上来,这些身着宫装,披着彩带鱼姬步履轻盈,走得如同穿花蝴蝶般,看得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见张衍如此豪奢,几乎是洞天真人般风范,这来自还真观四人时看得怔忪无语。
其实这些器皿内所盛有不少老妖桂从尧珍藏,还有许多是这几日罗萧为置办那拜师宴,是以自仙市之中采买不少奇珍异果来,却是花不少灵贝出去,怎知张衍突然取消此宴,所以今日就拿来便宜赵厚舟等人。
可他们四人又不知张衍也是拿来借花献佛,还以为这府中平常俱是如此。
此刻便是连最有信心佘雨棠也是有所动摇,不免忧思上心,忖道:“溟沧派乃是万载玄门,莫非如张道友这般真传弟子都是这般豪阔?”
随心意变动,是奢是简,全在念之间,寻常洞府绝然无有这般景象,自是看起来奇秀旖旎,端妙无方。
赵厚舟行走时虽是目不斜视,但眼底深处隐隐藏有丝忧色,为说服张衍,他此行也准备付出不小代价,可现下看来,却未必能够如愿,此来信心未免有几分动摇。
佘雨棠看出自家师兄担忧,上来轻声提醒道:“师兄,还未见得张道长,怎知分晓?”
赵厚舟惊,知道自己是太过执着,以至于患得患失,如是就这样见张衍,难免会被对方牵着鼻子走,他也是功行深湛,立时回过味来,昂首笑道:“师妹说得不错。”
五人过牌楼之后,又走过几重珠帘,却是入座大殿之中,只见霞光道道,瑞气纷呈,辉彩氤氲,满眼珍玉之色涂染,口鼻之中清清朗朗,气机流转倏尔快几分,此间风光不足为言语道。
金琼娘先前还有几分小心思,想找几个岔子出来说上几句,可是坐下来之后,这时也不免被震住。
她偷眼看着张衍,尽管心中不服气,但也不得不承认,只是从相貌上而言,这张衍却是比她罗师兄俊美不知多少,且还有份出尘飘逸之气,她越是比较,越是发觉此人处处强出自家师兄头去,时也是气沮不已。
过半晌,张衍劝酒时,见四人似有神情有些不自然,说起话来也是谨言端坐,难有半句笑言,他微觉诧异,略思索,便知其
赵厚舟赞叹道:“张道友得好片神仙地!”
这时却他听得声朗笑,名大袍长袖,不戴法冠道人从殿后踱步而出,高声道:“不知还真观四位道友前来,贫道有失远迎,还请上坐!”
赵厚舟见这道人容貌英挺,身量极高,与传言中甚为相似,知道他就是张衍,忙把拂尘往臂上摆,上来稽首,道:“可是张道友?在下还真观赵厚舟,于此稽首。”
他身后佘雨棠,金琼娘,燕仲杰三人也上来见礼。
张衍也是含笑还礼,言道:“同为玄门同道,各位道友不必多礼,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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