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知飞剑之术无孔不入,个不提防便会被斩去头颅,他哪里敢大意,因此这次几乎用尽全力抵御。
张衍也不展开那分光离合之法,只凭道剑光来回,绕着萧翮走几圈之后,那剑中神意照见之处,无不是水墙浪幕,滔天大潮,倒是没能寻得点破绽。
张衍不由笑,也不再与萧翮交手,便收剑光,脚踏出禁阵,却仍是脸意犹未尽,便回头嘱咐那镜灵道:“此人尚有大用,你且好生看着,不要让他死残。”
黑衣书生恭敬揖礼道:“是,老爷。”
张衍满意点头。
成品,休看你这丹煞积累深厚异常,但‘窍关’这道小爷看你如何过去!”
听着那略带酸味语气,张衍却浑不在意地笑笑,道:“道友如今深陷这禁阵之中,前路渺茫,恐此生再无出头之日,你不好好想着自己如何脱身,却有闲心来关心张某,倒是有趣很。”
萧翮被他说得浑身个激灵,他在这阵中数日,外面却丝毫没有动静,这张衍此时还能来与自己争斗,分明是无人前来捞自己出去,心中不由惶恐,颤声言道:“胡说!乃萧氏弟子,萧族岂会对坐视不理,你且看着,用不着几日,便有人找上门来,要你放出去。”
张衍笑,也不去辩驳,只是全神相斗,忽忽间又过去时辰,他见萧翮再也别无新手段使出来,心中暗想道:“按这般情形,如是等到体内丹煞耗尽,那也是两日之后,不管那萧翮能不能挺到那个时候,却是耽误每日之修行,不如再以飞剑试上番,今日便到此为止吧。”
想到这里,他索性收丹煞,化道烟气飞出。
接下来几日,他每日除吸纳真砂精气,入残玉推演功法之外,便特意抽出个时辰出来与那萧翮交手,每次争斗下来,他都自觉获益良多,心中甚至生出多抓几个人前来试手念头。
又过五日,他正端坐榻上吸纳真砂精气,那镜灵却闪出来,揖礼道:“老爷,山门外有正清院来人,说是找老爷有要事相询。”
张衍停下动作,将丹煞收,微微笑道:“终是来,你
萧翮见他终于退,还以为他丹煞耗尽,心中竟有种解脱感觉,还有种说不出来成就感,当下狂笑不已,道:“张衍,你能撑到如今也是不易,小爷……”
张衍哪里肯听他啰嗦,心神动,眉心之中便飞出点剑光,整个人随剑而走,只见道剑光横空闪,便朝着萧翮劈落下来。
萧翮吓跳。脸色大变,溟沧派中只要知晓张衍之人,都知道他飞剑之术最为得,因此他点不敢大意,急起滔滔大浪挡在眼前,将自己护得风雨不透。
飞剑之法并不在于硬闯硬攻,而在于来去无踪,迅如疾光闪电,因此那剑芒见有水浪阻路,只闪便绕开过去,另觅处空处杀去,谁知萧翮全然不做攻势,拼起命来遮护自己。
经过适才那战,他点也不敢再小看张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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