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翮这飞遁出来,只觉得海阔凭鱼跃,天空任鸟飞,这二十余年来首次独自人行走云天之上,时间倒是舒畅之心占上风,心中竟然涌起个念头,“是不是要去哪处玩乐番,再去找张衍为那死鬼兄长报仇?”
虽说那谣言之中并未说萧翰被杀,但谁都心知肚明,二十多年杳无音信,多半也是凶多吉少,张衍若真有本事处置这叔侄二人,又岂会留下这等手尾?绝对不会让二人再回来,萧翮也是清楚。
平心而论,他对萧翰倒也没有什太深感情,甚至幼年之时还常常被族中拿来与他作比较,口口声声言及他不如这位兄长,是以他后来奋发振作,终于先步踏入化丹境中,绝这些言辞,叫那些说闲话彻底闭嘴。
自此之后,他再也没有把这位兄长放在眼里过,是以此次只是想借这个由头好生发泄番罢,倒也不是真对张衍有多大仇恨。
只是这些年被困在岛上,他时却也想不出去哪里玩耍,想来想去,索性不想,自语道:“先去解决张衍才言其他吧,不过他乃真传弟子,不是随意可打杀,便是绝争也需找几个人来做个见证,免得无人知晓萧翮得。”
你……”
萧严岁脸色顿时难看几分,他嘴唇动几动,只吐出句,“萧翮,你去之后,如是胜还好说,若是败在张衍手下,似眼前这般情形,族中也不会为你出头,你好生思量清楚!”
年轻道人也扭转头道:“师弟,你此去小心,那张衍丹成品,不好对付,不能大意。”
萧翮大笑道:“师兄放心,在恩师座下苦练二十余年,这张衍方才成化丹修士,还未修得什玄门功法,正是对付他最为合适时机,那帮老家伙畏首畏尾,顾虑颇多,哼,此时不出手,若是等得三年,他当真成气候,那才叫不好对付呢。”
听这番话,萧严岁心中微微讶,暗想道:“看来这侄儿也是心中有数,不是糊涂人,罢,他说得也不无道理,能拦他二十年,难道还能拦他五十年,百年不成?况且这陈枫玄功精深,看他样子是非要拦不可,若当真拼杀起来,伤谁也不好,就由得他去吧。”
他略略想,便决定去张衍得罪过六川四岛上去走遭,随便抓几个人来为他做见证,打定主意之后,他便认准方向,把身子展,化道轻烟而去。
他并未发现,此时站在
陈氏也是五大姓之,并不在萧氏之下,两人争斗,比起萧翮跑出去更易引发事端,而偏偏陈枫也同样也是肆无忌惮之人,萧严岁心中颇有顾忌,自然也就不可能出手相拼。
萧翮笑着拱手道:“陈师兄,五叔,走,你们坐等好消息便是。”
他发出哈哈声长笑,拔身而起,化烟云冲向高空,转眼就在两人视界之内消失。
萧严岁叹声,沉声道:“陈师侄,你今日却是做件错事。”
年轻道人撇撇嘴,面上颇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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