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至理哼声,讥嘲道:“张衍,你别以为等不知,你个至多不过丹成五六品弟子,去那法会也不过给们师徒脉丢脸,还不如不去!”
霍至器也不等张衍开口,扔下枚牌符,喝斥道:“你拿此牌去龙雁泽贝场看守几日,待法会闭,你再觅机回来,自有你好处,否则自有人来制你,那时便由不得你自己。”
张衍淡淡笑,伸手,将牌符摄入手中,胡至理与霍至器相视眼,都是得意,门中有低辈弟子称张衍为百年来第真传弟子,在他们看来,什百年第,在这等威压之下,还不是样要屈从低头。
谁知下刻,他们脸色便变,只见那牌符化作细碎粉末,从张衍指缝中流下,洒在地上,只听他冷然言道:“你们两个不过是上明殿长老,修数百年也只是玄光修为,坐在那里混吃等死之辈,又何来权职管到头上?给滚出去!”
他袍袖挥,大殿内霎时起阵狂风,两人哪想到张衍居然说翻脸就翻脸,顿时大惊失色,想开口说什,却突觉眼前黑,便失去神智。
这封请柬,不过是做在明处,让他退无可退,若是不去,定是声名大损,落千丈。
他不由哂然笑,就将信纸丢在边。
这时,他身侧小壶镜上阵波动,有声音传出,道:“老爷,门外有两位上明殿长老来访。”
张衍拿眼瞧,自镜中看到两名须发皆白,仙风道骨老道人,发现居然还是两位熟人,他沉思片刻,便道:“请。”
他长身而起,步跨出,从十二层宫阙直入第层大殿之上,往那玉榻上盘膝坐。
待再醒过来时,他们发现自己已是躺在昭幽山之下,发髻散乱,浑身衣衫破破烂烂,犹如乞丐般。
这两人颤抖爬起,恨恨对着昭幽山上大声言道:“张衍,们老实告诉你,你便是想赴丹会,也未必能出得山门。”
此言出,天空中忽然卷阵清风,两人吓跳,以为张衍又要出手,手忙脚乱地驾起玄光,抱头鼠窜而去。
站在云中刘雁依轻轻笑,回转大殿,道:“恩师,那两个老厌物走,不过听他们话语,似是还有后手。”
张衍笑道:“此事你不必多管,为师自有计较,且下去
未几,商裳便带着这两名长老前来,张衍也不起身,笑着稽首道:“原来是胡长老与霍长老,两位不在上明院中清修,荏临敝府,所为何来?”
这两名道人乃是胡至理和霍至器,当初在竹节岛上曾试图威迫张衍,却反而被他剑割胡须去,狼狈而去,今日来此,自然也没有什好脸色给他。
这二人虽只玄光境界,但仗着上明院长老身份,此刻身后又有人撑腰,是以面对如今已是化丹境界张衍倒也不怵。
霍至器冷着脸道:“张衍,等今日来此,是奉门中位师兄之命传话于你,那品丹法会你不能去。”
张衍扬眉,见这两人本正经模样,颇觉好笑道:“为何?”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