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那杀机四溢目光,他只觉脑海中“轰”声,不知为何,又忆起对方当年路杀破六川四岛,那凶焰滔天模样,不觉手脚瘫软,口舌打结,惊惶道:“张,张……”
刘雁依也怔住,几疑自己身在梦中,不由惊喜交集,颤声道:“师傅?”
张衍冲她微微点头,投去个嘉许目光,随后在文安和万彰身上扫眼,冷声言道:“你二人敢跑来欺辱张衍徒儿,那便俱都留下性命吧。”
文安原先还是幅漫不经心模样,见到张衍之后,却是神色凝重起来,无他,原先是张衍实在名气太大,虽则离开山门时只是玄光重境界,但只看适才欺到近前时他居然未曾察觉,便知功行更比当年更为深湛,他不得不慎重对待。
他乃是方洪之徒,因为当初张衍不肯攀咬葛硕,以至于方洪未曾逃过师门责罚,连累他也是白受气几年。
恍然道:“难怪万师弟事先命几位师弟守在那处,原来早已料到有此处,果然是思虑周详。”
万彰也自得意,他这招闲棋也是随手布置,却没有想到果然有奇效。
刘雁依听这话,心中微微沉,暗叹道:“罢,便是死也不能落入这等人之手,免得污恩师之名。”
她心中已是拿定主意,再抵挡片刻,便做出副力不可支之象,引得那万彰上来捉拿自己,然后奋起全身真力搏,便是杀不此人,也要重创于他。
那边文安斗这许久,见秋涵月在自己攻势之下毫无还手之力,已是没趣味,索性把手个指点,那道金光陡然又快几分,在秋涵月身上点,后者声惊呼,便跌落云头,文安低低笑,纵光上前,手抄,便将其抓住,掐闭气门,随手掷在脚下玄光之上,便回头喝道:“万师弟,你怎还这般磨蹭?”
门中丹药功法,法器灵地本是有限,没师傅照应,本属于他块便被旁人分去,如此来,他修行也是受影响,心中自是把张衍记恨上,是以此次有报复之机,他明知万彰是世家门下,与他
万彰听他喝问,心中暗骂句,手中却不得不快几分,催动那白羽雀鸟又连连啄食几次,逼得刘雁依步步后退,待那最后片玄光也被撕去时,她身形已是摇摇欲坠,似乎随时可能从空中坠下,任谁看去,都已是没有多少抵挡之力。
秋涵月虽被文安夹在手中,但也把这情形看得清清楚楚,见状却是急道:“万彰,你若是敢伤刘姐姐,本姑娘定不会放过你,师傅,还有张师叔也不会放过你!”
万彰哈哈大笑,道:“那好,先将她这身修为废去,且看何人能来阻!”
然而就在此时,他却听到有把淡淡语声在耳畔响起,“是?倒要看看,谁人敢动徒儿。”
万彰面色陡然大变,浑身个激颤,连手中那小鼎也险些拿不住,不可置信地回首看去,只见个身着黑袍英挺道人负手立在云中,双目中尽是凛冽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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