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夫人有些莫名其妙,不解道:“那为何此刻不问?”
徐公远瞥她眼,苦笑道:“徐夫人需知,如今此人正在采药,如此人当真不是张衍,老夫冒然上去,岂不是坏他人道机?如是恼怒之下引来他门中长辈,老夫可是吃不消,左右不过等上半个时辰,徐夫人又何必心急?”
徐夫人脸上红,哼声,也不再吭声。
他们这里谈话,张衍却是收雷不停,待半个时辰过去,他将金盘重
“太昊派?”
徐夫人微犹豫,此来徐公远也是告诫过她,如是得罪他人也就罢,但若是玄门十派,叫她不到万不得已,却是切切不可招惹,当真起冲动话,那便需不顾切逃回外海。
她此来是寻张衍报害子之仇,自是不肯就这轻易离去,便烦躁道:“那依候道友,那又该如何?”
候伯叙沉声道:“司马道友身为这仙市主人门下执役,自是耳目通灵,此人功法也是玄门正宗,当不是无名之辈,不妨先去打听番如何?”
黑衣道人点点头,他拿出枚玉符,伸手抓道气机过来,便把张衍形貌摄入其中,随后个稽首,道:“贫道去去就来。”
。
但若修士嫌弃太过麻烦,也可与那藏炼髓隔开时日采取,只是与同时辰所采之药相比,终究还是差筹。
张衍在这里放手采雷,却有两人在另处山头上观望,将他举动都看在眼里。
其中人正是侯氏族长候伯叙,而另人,则是个身着霓裳羽衣,手持金环彩带女子,此女也曾与张衍见过,正是当日九瞑教徐公远身旁那名道侣。
这女子看张衍几眼,指着他对身旁黑衣道人问道:“司马道友,此人是谁?”
不出炷香功夫,他便回转过来,对两人言道:“此人自称姓岳,五年前曾在此地出现过,与仙市之中珍玉楼管事似是相熟。”
凡是在飞舟仙市出入之人,形貌无不被门前鉴镜照过,他身为仙市门下执役,只需稍加打探,便知对方来路。
候伯叙略思索,道:“姓岳?岳氏乃是东南大族,难道真是太昊门下?”
徐夫人不耐烦道:“既然不是那张衍小儿,那便无须前去理会。”
候伯叙摇摇头,道:“不然,此人还是来得蹊跷,为谨慎起见,稍等片刻,老夫还要亲自上前查看番。”
这黑衣道人想想,道:“此人在下倒是不认得。”
这女子语声突然尖细起来,道:“会不会是张衍那小辈改头换面而来?”
候伯叙咳嗽声,出言道:“虽然司马道友也辨认不出,但也未必见得是那张衍,徐夫人还请稍安勿躁,待稍候上去问个究竟再说。”
徐夫人却是不屑道:“哪还用得着如此麻烦?他只人来此,待奴家先抓他过来查验番。”
候伯叙听这话,却是眼皮跳,急忙阻止道:“道友慢来,观这人玄光,倒似是太昊派中法门,需知此处乃是东华洲,非是东海,道友万万不可莽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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