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延匡略迟疑,最后咬牙道:“好,那兄弟二人便收下,若是他日道友有暇,请来火浪山徐家岭坐,等定
张衍那处开辟出来洞府位于山巅,倒是极为好找,未多时便来到此处,徐延匡见洞府大石封门,但石上却没有多少灰尘污秽,显是不久前尚有人搬动,心中喜,高声道:“李道友可在?在下徐延匡携弟延辅前来拜见,有要事相告。”
张衍正在洞府中磨练真光,听得这两人名字,微思索,便起手挥开封门石,道:“两位请入内叙。”
徐氏兄弟进得洞来,与张衍见过礼后,也不耽搁,便将来意说。
张衍倒也没想到那晏氏门人会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虽则他并不放在心上,但徐氏兄弟二人总是好意,便笑道:“倒是要多谢二位特意前来告知。”
徐延匡连说无碍。
与史氏两家门下议定之后,已是分道扬镳,围在四周干散修也各自散去。
徐氏兄弟随众人出山谷,亦是驾云而走,行至半途,徐延辅突然出言道:“兄长,等不能任由那晏氏族人去找李道友麻烦,需得提醒他声,让他提前做个防备才是。”
徐延匡点头赞同道:“二弟说得对,那位李道友对等有救命之恩,此恩不能不报,便是因此得罪晏氏,也不能坏道义。”
徐延辅却是笑,道:“大兄,你说晏族这些人与那李道友战起来,谁胜谁负?”
徐延匡想想,道:“那青衣人能纵横往来,无人能阻,李道友却能与其拼个旗鼓相当,晏氏门下除晏大姑尚有几分道行,余者皆是凑数,又岂能胜他?”
张衍微微点头,他从袖囊中取两株药芝出来,手指,便飘落到两人手中,道:“此物乃是李某此行所得,贤昆仲便拿去吧。”
徐延辅眼中露出喜色,这药芝看便是上品中上品,若是得,就算不是用来自己凝丹,也能换得几件不错法宝,于是便把目光投向自家兄长。
徐延匡却摇头推辞,道:“兄弟二人此来只为报恩,怎可收道友之礼?”
张衍看得出这话出自本心,轻笑道:“前番小事,不足挂齿,既然贤昆仲冒着性命之危前来相告,又岂能吝惜这些外物?”
徐延辅也是拼命使眼色过去,道:“兄长,李道友片好意,不若们就收下吧。”
徐延辅轻松说道:“这就是,如今那晏玉螓已死,剩下晏氏这些门人俱是惶惑不安,回去终是死,去找李道友未必不是存搏命之心,等送个人情过去,却是惠而不费。”
徐延匡忽然皱起眉头,道:“可是等也不知道这李道友居于何处,又如何寻他?”
徐延辅道:“小弟适才便在想此事,不如兄弟二人先去前次与李道友想见之处寻觅,若是实在寻不到,到时再做打算。”
徐延匡重重点头,道:“好,那便先去此处。”
两人觉得此事不宜耽搁,但他们也是谨慎很,先是转圈,确定无人跟随,这才往九头峰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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