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张衍开口,他又嘿嘿笑,道:“你若是觉得有把握胜过本座,尽管上来试。”
他适才疗伤时被那水行真光扫过,只觉浑身气息不稳,隐隐要往那光华中落去,他只以为这是张衍手中法宝,自思凭眼下这具残破肉身,如再坚持斗下去,铁定是拿不下张衍,因此便想把手休战,待来日修补好肉身再来斗。
张衍此刻还不想杀此人,他胸中真火旺盛,正要觅地潜修,而且这火势也不知能烧开多少窍穴,若是不足,还是要从这人身上找寻机缘,是以此提议也是合他心意。
他微微笑,道:“道友若是无碍,半月之后,你再在此处相会,到时再定个胜负。”
青衣少年也是爽快,喝道:“就这定。”他甩袖,腾起团青云,就破风飞空而去。
,是以此气无法透衣而入。
他哂笑声,举步上来,到晏玉螓身前,便是锤打来。
晏玉螓见此法仍是没有奈何得张衍,再无半点斗志,眼见金锤砸落,急抽腰间法剑抵挡,只是那锤如山岳压来,股巨力传至,法剑脱手而飞,她浑身颤,身形摇晃,连退几步,喉咙甜,忍不住又喷出口鲜血。
张衍得势不饶人,手中金锤顺势拦腰扫,晏玉螓来不及躲闪,情急中忙扯过幡旗挡在身前。
张衍这锤卷起股恶风,猛锤下击处,“咔嚓”声,便将这杆阴煞尸瞑幡旗打折。
张衍却并不急着走,在云中默默站立片刻,指地下,翻开个土坑,将晏玉螓留下散碎遗物尽数埋入,随后袍袖挥,将其掩盖起来,这才飞遁而去。
用不多时,他就回到九头峰附近,在自己先前开辟洞府外转圈之后,却未曾见得石公踪影,想必已是觅地躲藏起来,此时他芝祖躯壳入手,倒也无需去寻。
这青寸山中,此时能威胁到他人已是少之又少,因此也不耐再去别处,往这洞中坐,起指引块巨石封洞门,就将体内那团真火运起。
这幡旗倒,惨雾中似有枯面髑髅升起,无声无言咧咧口,似是说句什,眨眼便散去无踪。
见这幡旗被毁,晏玉螓陡然发出声尖叫,只觉希望已失,她用愤恨怨毒目光盯着张衍,尖声叫道:“李元霸,本姑娘绝不会死于你手……”
她把法诀掐,两腮忽而艳红片,呼声,只见无数火芒从她眼耳口鼻中窜出,火势再猛涨,整个人就爆成团血雾,阵微风卷来,已是消弭不见。
张衍怔,点点头,他修行至今,自行断修士甚是少见。那是因为就算到危机关头,修士宁可行险搏,也不愿放弃那线生机,此女如此举动,倒也可称刚烈。
不远处那青云阵抖动,宛如碧波生涟漪,青衣少年从里走出来,对着张衍说道:“李元霸,本座眼下倒也赢不你,本座之意,再斗下去怕是短短时日内难以分出胜负,不如改日约地再斗,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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