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出,张衍也是意动,清羽门中道术固然精奇,但他溟沧派中自有真传,到是不怎在意,只是若能得陶真人这位元婴真人亲口应承三事,却是极为值得,此险值得冒。
但直到此刻,他仍是不急着答应,而是开口道:“真人容禀,晚辈只是玄光修为,不说南华派那位长老,便是东海中诸多妖王也未必抵敌得住,又如何替真人遮掩?”
陶真人朗声笑道,“道什事,原来是为此,道友无需忧虑,既请你为奔忙,当有办法助你。”
他伸手入袖,取枚鹅卵大小,金光灼灼金丹出来,道:“可传你道秘法,在三个时辰之内驾驭这枚金丹为你所
持其中主宫符诏,可若是感应到主宫即将易主,另四十八偏殿便会飞出符诏,另寻他主。”
张衍皱眉道:“真人百年辛苦,如此来,岂不是拱手让人?”
陶真人微笑道:“不然,那些偏殿看来虽然与主宫般无二,但其用却不及主宫之万,便是被人拿去也没什大碍。”
顿顿,他将语声放缓,道:“所疑虑之事,乃是炼化仙府最后关头时真身不能动弹。昔日有位旧识,乃是南华派长老,也略微知晓此宫之秘,是以此宫旦出世,他定会上门寻仇,觅机抢夺主宫。且到那时,东海上诸多势力,如崇越真观,无当灵殿之流,必会闻风而动,齐来抢夺。是以需人持主宫符诏,入宫中,不叫他人辨出在何处,借以瞒天过海,保得主宫不失。此劫若能过去,清羽门便可顺利开宗立派,立足海上。”
张衍暗暗想到:“原来陶真早有算计,用假作真,以开派之名聚集那些妖王前来,不但能掩人耳目,混淆视听,且这些人还能为他所用,共抗大敌,可谓举两得。可听他话中之意,分明是要做那持诏之人。”
陶真人向他看来,道:“道友心思灵透,想必也知意,且问你,可愿助臂之力?”
张衍心中存疑,于是开口问道:“此事虽不易,但真人座下也有不少俊彦,却为何选中晚辈?”
陶真人笑,道:“贫道原本也是属意符御卿,怎奈他中辟离勾神风,如今只能以妙丹护得他神魂不迷,到时怕是无法醒转,那四个徒儿又太过显眼,三代弟子之中,手边已无合用之人,不得不如此耳。再者,选道友有桩好处,你并非清羽门中之人,你若持那符诏占处宫阙,必定不会惹他人生疑。”
张衍点点头,这话不无道理,他人确想不到陶真人竟会将身家性命托付到外人手中,且他还是溟沧派弟子,那位南华派长老未必拉得下脸来以大欺小。
陶真人目光定定看着他,笑道:“此事强求不得,全赖道友诚心实意,若是不愿,不会阻拦道友半分,只消发个誓言不泄露此事,你便可自行离去。可道友若是答应,清羽门可聘你为客卿长老,门中道术可由你任学门,除此之外,你未来若有所求,亦可允你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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