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衍与卫丽华说说笑笑间,灵鹤载着他二人飞到处绿树成荫,鸟语花香山坳之中。
这时,对面山崖中座八角凉亭中飞起道光虹,名圆脸绿裙女子脚踩方锦绣飞帕来到近前,惊喜道:
卫丽华亦是驾鹤上来,与张衍并驾齐驱,她拍拍身下灵鹤,道:“道友可是疑惑它们为何能开口说话?”
张衍笑,道:“这想必道友门中秘传法诀,只是却奇怪,既然贵门有这般法门,且郭道友身侧那只鹏鸟也是颇为神骏,为何不见它口吐人言?”
他身下仙鹤却突然言道:“道兄是说郭师伯身边那‘饶舌儿’?”
张衍饶有兴趣问道:“哦,你知晓其中缘由?”
此鹤咭咭笑,道:“道兄若问别却不知,此事倒是清二楚,因为这老家伙向来嗓门大,且又口不择言,常将门中弟子骂得体无完肤,偏偏它还是郭师伯坐骑,谁也奈何不它,后来郭师伯终嫌他太过吵闹,索性封他嘴,叫它不得胡言乱语,叫等耳根也清静许多。”
卫丽华先是关照她那两个师弟将昏迷不醒符御卿抬往恩师处,随后皓腕抬,取只玉哨出来,放在唇边轻轻吹声。
峰顶上遥遥传来声清亮鹤唳,便有两只丹顶墨尾白鹤飞落下来,见卫丽华状极欢悦,展翅跨足,引颈点颅,绕着她翩翩起舞。
卫丽华见状莞尔笑,道:“这两个家伙又来逗趣。”
张衍看几眼,也是笑道:“此是道友豢养灵禽?”
卫丽华轻轻点头,道:“祖师原是南华派弟子,玄灵山弟子在功法与其乃是脉相承,都是喜爱豢养灵禽异兽。如今清羽门开派在即,虽未立规,却也有许多避讳,这些灵鹤久居山门之中,知道哪里去得哪里去不得,是以唤来供道友代步之用。”
说到这里,它颇有些幸灾乐祸模样,想是也吃过那鹏鸟不少暗亏。
卫丽华故作不悦道:“小乙,你话看来也不少嘛。”
这灵鹤吓跳,委屈道:“娘子勿怪,小甲是个闷葫芦,这里寻常也无个聊伴,怪闷得慌,是以才忍不住多说两句。”
卫丽华轻笑道:“祖师开派在即,将来门户壮大,便不再拘束这咫尺之地上,自有你们振翅高飞之日。”
灵禽与主人乃是荣俱荣,损俱损关系。若是主人修为高深,奋勇精进,地位自然也水涨船高,若是摊上个不求长进驭主,那也只能怪自家命薄。
说罢,她选定其中只灵鹤骑乘上去,招手道:“道友可随来。”
张衍点头道:“道友稍待。”
他起手掐个法诀,传道音符入海舟之内,这才跨上鹤背,只觉羽毛柔顺,如坐软垫。身下那灵鹤用清脆女声说道:“这位道兄,可要坐稳啦。”
见此鹤尚未化形便能开口说话,张衍微觉讶然,他微微笑,道:“道友尽可施展本领。”
灵鹤声清唳,向前几步,双翅振,便腾空而起,几个扑扇,便到云头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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