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环怔,皱眉道:“如此,道友想必也不知道,沈鸣孤曾被位妖王追杀数日依旧逃脱?”
张衍坦然道:“确不知。”
戴环瞧张衍眼,见他听这话面色丝毫不变,也不知是真有本事,不放在心上,还是根本不晓得妖王厉害。
此人当真能与沈鸣孤相争?戴环心中深深怀疑,他也受几位师兄妹之托出来试探张衍底细,可是张衍却有种让他看之不透感觉。
犹豫下,他道:“那审师弟如今被扣在安洪岛上,也不知道在受什折磨,等心中忧急如焚,不知张道友何时启程去救?”
,郭烈这人虽是粗豪,但对承诺倒是极为看重,看那日被萧穆岁被打跑后,居然还有胆子回来,就可见斑。
两人又说几句,张衍便别郭烈,走出门来,此时那甲板上已无人踪,想是入宝阁。
他自袖中取禁制牌符出来,默察番,便知道那四人是入第二层宝阁,在东南面处院落中落脚,正移步往那里去,却神情动,停住身形。
只见道遁光从里飞来,见他,原地兜落下身形,正是那名头戴方巾年轻修士,他上前几步,对着张衍笑着拱手道:“正要来找寻道友,在下戴环,还未请教道友高姓大名?”
张衍拱手回礼,道:“在下张衍。”
“安洪岛,此处倒是知晓。”张衍思索会儿,道:“此行正要去那崇越真观德泽仙市,倒是顺路,稍候便驱飞舟前去,正可顺手结此事。”
听他口气甚大,戴环心中越发不肯轻信,他也没心思攀谈下去,说两句客套话后,便匆匆拜别,往后院去。
张衍望望他背影,忖思道:“这戴环修为虽是与相若,但也不是什心志坚毅之人,身上更无宁师兄那等争斗杀伐烈气,显是磨练不够,听闻陶真人是弃儿出身,年少时曾在路上乞讨,后来才得仙缘,入南华派山门,他不是玄门世家出身,但教得这几名三代弟子,用得手段倒是世家路子。”
玄门世家若是培养弟子,皆是从门内宗族中挑选上好资质族人,然后给予功法丹药,洞府法器,倾力培养,待修为稍有所成之后,才慢慢放出去历练,就算如此,他们身旁亦是有修为高深修士护持,确保他们不轻易丢掉性命。
而师徒脉则不
戴环“哦”声,想想却未听说过这个名字,却是笑容不变,道:“久仰久仰。”
顿顿,他谨慎问道:“不知……张道友和那郭师伯怎称呼?”
张衍摆摆手,笑道:“与郭道友不过是般交情,等各交各,不必论什辈分年齿。”
戴环神情松,比刚才自然许多,显是他见张衍年纪修为与自家相差不大,也不愿以长辈之礼侍之,此时听这话,便把身躯挺直,道:“适才郭师伯请道友来助等,却不知道友是否曾听说过沈鸣孤其人?”
张衍摇摇头,笑道:“与诸位见面之前,从未听说过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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