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衍微微笑,道:“若是说,有办法助道友你化开小金丹,重登大道之路呢?”
他话音刚落,“嘭
张衍将那玉瓶收起,心中却是冷笑,这百二十年前四候水纵然再好,也是不及新采之水,他又岂能让萧翰白得去?
纵然有元婴修士护驾,自己也要想办法与其争上争。
原地站立片刻之后,他转身往舟船第层宝阁里间走去,到那回廊上,便见那只郭烈带来鹏鸟正自意态闲舒梳理羽毛,见张衍从外走进来,便鸣叫声,不见敌视反见讨好。
张衍摇头笑,那日他将昏迷不醒郭烈拎着放入静室时,这鹏鸟也是不见吵闹,它与郭烈虽是主仆,却与主人那,bao躁勇烈脾性完全相反,也不知是如何养得。
郭烈那日之所以昏厥,是先前元气损耗太重,又不知道及时坐下聚敛调息,偏又强行催动功法与张衍争斗,以至于油尽灯枯,玄光崩散,这才晕厥过去,换句话说,他是自己把自己生生累垮。
位小金丹修士助阵,道友有几分胜算?”
卢俊柏讶然抬头,道:“可否请教道友,此人是谁?”
张衍微微笑,道:“此人名为郭烈,道友可曾认得?”
卢俊柏惊道:“可是陶真人大弟子郭烈?”
张衍点头道:“不错。”
张衍曾听闻,这郭烈本是陶真宏门下大弟子,平生好勇斗狠,甚至到连生死都不顾地步。
此人原本化丹可期,可是有人知道他脾气,有心使坏,是以趁他凝丹之时找上门来邀斗,他按捺不住出来交手,以至于凝丹半途而废,最后只结粒小金丹出来,只是没想到,吃这样大亏却还是没有记性。
他路缓步走来,还未到那静室,却听里面有声音传出来,言语中甚为不满:“小子,你适才和那卢俊柏话都听见,虽然你放马,但却不要指望来帮你。”
张衍暗自笑笑,他在走廊上站定,道:“道友先别急着回绝,当不让你白忙,自有好处给你。”
大笑之声从里传出,道:“你说来听听,如是真有好处,郭爷也倒也不惧什萧氏笛氏。”
卢俊柏不禁大喜,道:“郭道友虽是小金丹修为,但修炼数百年,身修为乃是玄门正宗,若能得他出手,等当有八成把握将这紫眉毛举拿下!只是不知这郭道友如今身在何处?”
张衍目光向宝阁瞥去,道:“便在这海舟之上。”
卢俊柏闻言,双拳捏紧,浑身有些发抖,显然情绪有些激动,片刻后,他缓缓吐出口长气,沉声道:“家姐与悦君妖王乃是手帕交,距此不过四千里地,即可走上遭。此去向南百里之地,有处形似鱼脊无名岛礁,请道友先去那里等候,迟早半月,少则五日,便来道友会和。”
说罢,他拱拱手,纵身跃,化作道飞虹腾起。
他乃是鹭鸟成精,极擅飞遁,无需海舟亦能在汪洋之上飞渡遨游,张衍只觉眼前白光晃,此人便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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