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声,青芒竟直接穿透此旗,只听声惨叫,血雨纷飞中,庄责那条持旗右手便被斩下来,顿时心胆俱寒,哪里还敢停留,左手捂住受创部分,转身就逃。
还未跑出多远,道青芒便追上来,从后脊打入,再从肚腹前穿出去,他闷哼声,从空中掉落下来。
张衍赶上前,把将其抓住,顺手拍晕,就这拎着回到岛上,甩手丢在地上,向着迎上来罗萧说道:“用些丹药吊命,别让他死,此人另有用处。”
罗萧讶道:“老爷,此人果真是假冒?”
张衍摇摇头,笑道:“此人应是庄不凡手下,不然哪来这大胆子。”
庄责惊觉蓝芒及体,慌忙之下闪身,星辰剑丸毫不留情地落下,当场就将他乘坐飞舟斩成两段,愣怔下,他气急而叫:“张衍,你大胆,你不知道是……”
张衍哪会跟他废话,手指点,剑丸在空中转,又斩过去。
见张衍双目冰冷,庄责心头阵悚然,来不及多想,急忙掐法诀,“嘶”声,亦是枚白色剑丸冲起,飞在空中,再往前跃,就要上去阻住。
哪知道两者将要碰撞之时,那枚星辰剑丸却仿佛有灵性般,突然转,便绕过去,庄责不由大惊失色,急急扭动着身体往后退去,死命催动自己剑丸纠缠上去。
但是张衍“重浪高叠”剑势经展开,又哪里是那容易挡住?
“什?”罗萧惊道,“那老爷将他抓,庄不凡岂不是会对老爷不利?”
那天她见庄不凡神通,心中也骇然不已,大罗天袖展,便是铺天盖地而来,让人生出种挡无可挡,避无可避感觉,根本无从化解。
张衍微微笑,道:“你不必担心,擒此人,自然有道理,庄不凡虽然修为不凡,但在门中却仍需按门规行事,岂能由他任意妄为?你且看如何摆弄他。”
罗萧对张衍很是信服,闻听此言,心神定。
张衍不慌不忙回到洞府中,取纸笔写封书信,再卷起塞入啸泽金剑剑柄中,
剑丸在空中连连转动,等气息叠加到二十四口时,围绕在旁点点星屑噼啪炸响,蓝芒已如火焰般熊熊高炽,声势极为骇人。
庄责左右遮挡,疲于奔命。
见他已后力不济,张衍不再犹豫,法诀催,剑丸陡然下落,“铮”声敲在对方剑丸上,这枚普通剑丸只是金白之物铸就,怎抵挡得住星辰精砂撞击?仿如绷紧琴弦下被拉断,顿时爆裂开来。
心神相连剑丸被破,庄责张嘴吐出口鲜血,还来不及有所动作,又见那道蓝芒势不停留地向他冲来,惊惧之下,他狂吼声,身上飞出面四四方方灰色小旗,抓住旗杆迎风展,旗面滚滚而动,瞬息间便涨大数十倍,如同乌云般将自己身体遮在后面,隔绝两者间视线。
张衍冷嗤声,骈指点,又是道青芒从袖中穿出,其速度竟是比那剑丸有过之而无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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