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衍目光闪闪,他点头,将手中荡魂砚和宣命笔分与罗萧,再将飞舟往下方降去。
渠昌见状,也嚎叫声,往下扑过来。
张衍手指向前点,星辰剑丸又飞上去,渠昌吃过苦头,立刻单手抬,护住眉眼,张衍却是微微笑,只斑斓大锤已滑入手中,再向空中掷。
渠昌遮视线,没有防备,只听耳边“轰”声,撞心锤重重砸在他头颅上,眼前阵发黑,直挺挺从空中掉落下来,连撞倒几根粗木后,掉落在地。
张衍得势不饶人,袍袖甩,点绿芒直奔他咽喉而去。
他法宝,就足以将对方斩杀当场,而不是如现在般只是点皮肉伤。
渠昌抹开脸面上鲜血,抬头怒视着张衍,大吼声,突然腾空而起,举刀向他冲过来,道灰色光芒闪,却是那块牌符丢镇海碑,又回到他身上。
张衍微微笑,操飞舟转身就走,他刚才就已看出,这渠岳虽然身大力足,但是双目呆滞,有点神志不清,似乎只凭本能行事,而且飞遁并非其长,未见得比飞舟快上多少,既然冲自己过来,正好将其引到荒僻处,用法宝收拾。
他这将渠岳引走,谢宗元这里却是情势缓,他举手召,将镇海碑重新收回来,有这件宝物在手,他心神不由定。
那名玄光修士急急奔上来,道:“四郎,既然此人已把这妖修引走,你也不必在此停留,不若走吧!”
如意神梭出,股锋锐之感传来,直欲噬人性命,在这生死关头,渠昌原本有些呆滞双目似是恢复几分清明,勉强伸手挡,“嗤”声,神梭顿时陷入他粗厚手臂内,前进数寸后,便再也不能深入分毫。
张衍法诀掐,带出蓬血雨,又将神梭收回来,只是却并没有如想象中那般斩落对方手臂。
他微微挑眉,使用如意神梭到现在直都是无往而不利,尚是第次碰到这种情形,看来以自己修为,还不能发挥如意神梭全部威力。
渠昌连番受创,头脑昏沉,正想起身时,突觉背后却有股更为强烈危险感传来,支云纹朱笔此时无声无息出现在那里,不禁浑身僵,就在这时,他身上那枚牌符忽跃起,主动向上架,便将落下宣命笔定在那里。
只是还未等
谢宗元冷冷瞪他眼,道:“已发出传信符书,稍后必有人赶来,又何惧此妖?况且那位张师兄为犯险,又怎能弃之不顾?你以为是方震之流?”
他乃是谢氏弟子,哪里有同门为助他脱险,而自己却走之做法?传出去岂不是遭人耻笑?
那名修士见他眼神凌厉,哪里还敢多言,连忙退下去。
这边张衍且战且退,在空中不时用剑丸去撩拨渠昌,将其往小浪山树林深处引去,不多时便到片林木茂密地方。
袖中黑芒闪,罗萧出来站在他身后,向四周张望下,低声道:“老爷,此处正好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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