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衍神色动,想起之前沈跃峰在江面上用飞剑杀得罗萧步步后退,几乎不能抵挡,如果不是诸般法宝在手,又借地利,要对付这个人可是当真极难。
他早有听闻,东华洲十六大派,唯有五派弟子能在明气期驭使剑丸,而溟沧派就在其中,今日他回转门中便有人传授飞剑斩杀之术,心中觉得委实应当前去观摩番。
又与周崇举说几句,他便起身告辞,出渔船后,驾驭飞舟径直奔英罗岛。
半个时辰之后,前方出现片四面环山茂树,形如大盆岛屿。
岛屿正北方靠山处横卧着块九十丈高,光滑如镜巨大青碑,此石面前有片宽阔平地,此刻人头攒动,眼望去,怕不有万数之众。
来看。”
张衍从袖中取出封金册印书递上去。
周崇举接过翻翻,见上面除国主印,只有珍王印,却唯独缺各部族长印章,便摇摇头,道:“看来师弟所料不差,各部族长与姬九殇貌合神离,内乱在即,否则不会匆匆将这封印书交下,水国旦内乱,等必与三泊湖妖再起杀伐,这封印书有等若无,不过等却可在大义上站住脚,这件事你也算办个完满。”
这封印书却是当初夹在那件眩罗道衣之内,并送到张衍手中,原本他还有些奇怪对方用意,后来才渐渐明白。
怕是水国中些族长并不赞同将莹云贝场分与溟沧派,但姬九殇又正准备扶珍王上位,怕溟沧派在这时翻脸,所以绕过各族长来这手,先给溟沧派个定心丸,待回头收拾国中事务就不怕有人反对。
溟沧派门中长老每隔年必要开坛讲道,传授诸般玄门妙法,如今正是轮到陈长老讲道,而这位长老却不论是你是否有师承,是否是寒谱出身,只要是末辈弟子,皆可前来听讲。
到这里,张衍不敢贸然飞遁,远远便从飞舟上下来,步行来到这片平地上,见每个弟子座下都有处石墩,如今差不多都坐得是满满当当,只是前方还有两处空位,正想迈步过去,不远处名女修却站起来,招呼他道:“这位师兄,前方那是云师兄和孟师兄座位,这边还有空座。”
张衍怔,回头看,见那名女修大
周崇举放下金册,问道:“听闻使团在路上曾遭深津涧水妖截杀,苏氏遣人方才将你们救下,只是此番苏氏却折名弟子,可有此事?”
张衍冷笑声,道:“苏氏倒是演得出好戏。”
周崇举露出副早有预料神情,见张衍并不细说其中详情,他也不再追问,而是拍拍金册,道:“此书由去交予掌门,既然师弟你已回转,那不妨去英罗岛青岩照壁那里听道,今日恰是陈长老传授门中飞剑之术,末辈弟子皆可前去听讲,十六年会,机会难得,你可不能错过。”
入门弟子已十六年之期为辈,此辈并非指师承关系,而是指入门年资,张衍进入上院年不到,按这算确是“末辈”。
“传授飞剑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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