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船只操弄到岩壁下方,两名鲸妖把六只硕大钩挂扔下,黄趵命人接过,指挥他们在船沿上挂住系牢,向上吆喝声,上方两名鲸妖起发力,“嗬嗬”声响中,整个船只被点点拉上去。
待到上方入口处,岩洞中又站起两名鲸妖,各自伸出双手来,在船底轻轻托,轻易将船举过头顶,然后稳稳放在后方河道上,黄趵连忙取出小袋灵贝递过去,鲸妖拇指和食指捏,掂量下,见分量差不多,也不细数,就顺势推,船只便顺着洞中流经此处激流路而下。
洞中河道千回百转,水流湍急,转角时不留神船只便会在石壁上撞个粉碎,却靠着黄趵精湛操船技艺路有惊无险,大约两个时辰之后,张衍和罗萧才到达片相对平缓湖泊之中。
此是已是入夜时分,湖面上每隔千步便有处明亮如笼灯光点,船行近处,才发现这原来是个个巧笑嫣兮鱼美人手托盘盏,上置颗璀璨明珠,其灿如熠熠流彩,晕光致致。
这些鱼美人还不时向张衍飘来媚眼,发出片轻笑声。
起送与道友,还望不要嫌弃。”
张衍正容接过,他从袖中正要拿出丹药交换,却被任采伸手按住,道:“周大师既有意再编丹谱,辈当略尽绵薄之力,此方此药全当送与大师,”顿顿,他又道,“丹会之上,来往诸家杂派甚多,手中也有不少稀奇丹方,当游说同道,共襄盛举,道友以为如何?”
说罢,他眼巴巴地看着张衍。
张衍哪能看不出他意思,笑道:“此丹既是道友所赠,未来丹谱之上,必将录有道友名讳。”
任采闻言大喜,丹师在修道途上无望,寿数不长,所图也不过是个虚名罢,以周崇举在丹师中地位,旦编成丹谱,那自己也会跟着流芳百世。
张衍不觉有些新奇,黄趵仿佛对此早已见惯,熟视无睹,又行刻之
周崇举这几十年来倒确是在搜集丹方,编纂新谱,出门之前还叮嘱张衍若有机会可以多收几张丹方,可张衍抬出修丹谱这面旗子出来,只是想把那几枚丹药要过来用个由头而已,没想到却收获个意外之喜,如果有任采在外宣传,他名声短时期内必能传遍砀域水国,可以说,已经达到原先半预期目标。
任采突然想什,拍额头,道:“只顾在此与道友在此叙话,却是耽误道友行程,不若与等同行?”
“弟忝为门使者,此行重任在身,还是不耽误道兄。”张衍婉言谢绝对方好意,他自家知自家事,仗着残玉蒙骗下可以,但论到丹道上认知,他必然是不如任采,说多定会露馅,所以以后还是少接触为妙。
任采脸惋惜之色,又再说几句之后,张衍便起身告辞。
船主黄趵见任采客客气气把张衍送出来,不禁满脸佩服之色,这才知这位年轻修士身份大不简单,不过他老于世故,张衍不说自己来历,他也绝口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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