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萧轻哼声,她走到杜悠身侧,将后者身上锁闭气脉拍开,随后背对着他将把金匕架在他脖子上。
在昏睡两日之后,杜悠终于醒转过来,刚刚睁眼,却陡然个激灵,显然察觉到自己处境。
被金匕及喉,又看不清对方面容,他浑身顿时如筛糠样抖起来,惊惧道:“乃合林杜氏子弟,不知尊驾是哪位,有话好说,若有所
张衍微微笑,道:“罗道友稍安勿躁,吾有计,无需等动手,且借杜博之手用,便能将此十二人斩除!”
罗萧心中半点不信,只是当看到张衍那自信无比笑容时,却忍不住说:“且说来听听?”
张衍道:“道友俯耳过来。”
罗萧美目中暗含嗔意地瞪他眼,她捋捋发丝,将莹润玉耳凑到张衍面前。
张衍在她耳边低声说几句,罗萧神色初始漫不经心,却渐渐又变得犹疑不定,最后蹙眉不语,说实在,她也不能确定张衍此法是否可行。
“张道友仙脉既开,等已可离去。”罗萧侧头辨听下外间动静,发现无人靠过来,显然正好能趁此机会无声无息离去。
然而张衍却缓慢而坚定地摇头,道:“等还不能走。”
罗萧怔,道:“为何?”
张衍神色肃,沉声道:“杜悠此番开脉失败,回去之后必找元凶,若得知张某却得以开脉成功,定会有所怀疑,细查之下,保不准会事机败露,是以……”他语声变得森冷无比,“非将此众人等尽灭于此不可!”
他言语中杀气腾腾,罗萧也听得心中寒,但转念想,却觉得张衍所说又不切实际,叹声,规劝道:“张道友,虽则你虑不无道理,但此举太过渺茫,杜博且不去说,仅他身侧那十名力士,两名明气期修士便不是等二人可以力敌。”
张衍却信心十足,道:“道友可依所言去做,必然不会出错。”
罗萧见张衍副胜券在握模样,咬咬下唇,跺脚道:“且信你回,大不与道友陪葬,做个同命鸳鸯罢!”
张衍笑道:“罗道友以前称为‘道友’时或有勉强,如今这声倒是说得情真意切。”
罗萧不禁白他眼。
张衍神色轻松地说道:“鸳鸯虽好,却又岂有神仙逍遥快活?道友放宽心,张某还能害自己不成?”
张衍目光闪动,道:“若是只杜博人呢?”
罗萧怔,蹙眉想想,沉吟道:“如只有杜博人……他此时已神疲力弱,不知还剩下几成战力,但如能再虚耗他两日,依仗手中这两件新法宝,或可斗,只可惜有那十二人从旁相助……”
她摇摇头,觉得希望渺茫。
张衍闻言后笑,轻轻击掌,道:“在眼中,此十二人不足为虑。”
罗萧轻叹声,对着张衍正色道:“道友虽斩落金锁,开脉破关,然此十二人也不是土鸡瓦犬,岂是说杀便杀得?尤其两名明气期修士,修为仍在道友之上,等断无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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