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衍微微笑,道:“都可。”
梁栋精神振,迫不及待地接话道:“那就武斗!”
他不是世家出身,在蚀文道上几乎没什成就,哪里敢文斗?如他这种记名弟子,要想在法会上出头,也就只能靠
被人这般俯视,他心中不悦,冷哼道:“正是,你是何人?”
那个人站起身,沉声道:“在下溟沧派张衍。”
梁栋不自觉退步,由于对方背对阳光,他时间没有看清楚对方容貌,眯眯眼,道:“你欲何为?”
张衍洒然笑,道:“无他,邀斗尔。”
梁栋踌躇下,道:“文斗还是武斗?”
梁栋在地门前拿起支笔,将自己名字和出身门派在门前贴单上刷刷写,他冷笑声,大步跨入“地门”道。
他身后跟着三名结伴而行师兄弟,也是起昂首阔步迈入山门。
南华派此来共是五十七人,其中七名入门弟子,其余皆为记名弟子和仆役流,而广源派则也有四十二人,其中入门弟子五人,来时将近百人纵马驰车,气势汹汹。
不过他们不急于登顶,而是先派出梁栋在内几名弟子上山,试探下溟沧派态度。
如果路无碍登顶,那两派弟子自然不用客气,口气彻底扫落东主脸面,如果梁栋等人被人阻道,他们也能提前察知,也不至于乱手脚。
文斗,就是如莫远般切磋蚀文推演,武斗,则是比较技击之术。
筑元之后,修道者双臂有千斤之力,也能力搏狮虎,碎石开碑,玄门修士练得是至人道,开脉前为防止在常年累月打坐中肌体衰朽,不堪其用,也时常习练些强健筋骨技击术。
玄文法会,虽然以文为主,但是修士不是文士,上院各修士之间为抢夺宝地仙丹,互相争斗杀伐更为惨烈,所以法会上也常有比斗技击。
但也有不少弟子对此不屑顾,原因是开脉之后,就能学得上乘法门,飞剑斩颅,撮土成钢,修士实力大多都体现在法宝和飞剑上,如此来,肢体上技击就是小道。
不过不是世家弟子,莫说法宝飞剑,就算丹药符书也不能轻易得到,所依仗也只有自己身体罢,因此在技击道上还是有不少人看重。
梁栋过头山门后,见两侧冷清异常,视线沿着山道路向上,更是空空落落,见不到个人影,与山门外诸派弟子纷踏而至景况形成强烈反差,他不由大笑道:“果真是报还报,此番也轮到广源派来落落溟沧派脸面,三年前所受之辱今朝定要次讨回。”
身后几名师兄弟起点头称是。
梁栋更为得意,大袖挥,道:“诸位师弟,且随起登峰!为文俊大师兄铺陈前路。”
他以为此地没有任何人阻拦,所以声音极高,在山道上路传出去,这时,不远处块大石上方传来把清冷声音,“可是广源派师兄?”
梁栋吃惊,他抬头看,只见那块大石上端坐着人,正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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