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是什?是男子,懂吗?”
“……噗,说句不恭敬。掌门,你这句话曲解,怕是要把太掌门从英雄冢里气得活过来。”
南宫柳哆嗦道:“你没有娶过妻子,你不明白。女人啊……没什用,只有传宗接代,是…是她们之责。祖母能为祖父献身,也是心甘情愿……”
“心甘情愿?”徐霜林笑,“那你是不是也得替驷儿找个心甘情愿与他双修,为他送命人?”
“……已经找好……”
“什怎办。”南宫柳声音打着战,“他病,比好,好应付多。以后娶妻子……都,都是能通过双修,压制灵流。你,还是……还是多关心关心诅咒吧……”
“这不直都在关心你诅咒吗?但你越想,疼就会越厉害。”徐霜林因此又转话头,抠着脚趾缝笑道,“不过这样双修,会不会对道侣身子太好?听说驷儿曾祖母年纪轻轻就去呢。”
“废、废话。”
“哎呀,也只是随口问,没有想到她还真是因为双修原因早死。”徐霜林感叹道,“儒风门当真水深,掌门居然要拿夫人命助自己渡过劫难。”
“女人性命……本就……无用。”
体模样,也有灵核,你吃他血肉,再掏出他灵核,不愁诅咒不破。”
他顿顿,又道:“只是五大灵气有点难聚,最好是需要上佳精华灵体……你不要心急,再容想想办法。”
南宫柳张张嘴想再说什,可以发出来却是声可怖哀嚎,他涕泗横流,趴在床上剧烈地发着抖。
“真有这痛啊?”徐霜林叹口气,“你那个师尊,想必也是恨透你弑师,竟会在戒指上施如此狠绝诅咒,真是天见可怜。”
“呜……”
徐霜林愣:“什?谁啊?谁谁谁?”他显得很八卦,往床更里面爬爬,几乎想把南宫柳从被子里捋出来,“成啊,你心里头居然连儒风门少主夫人都有人选,那你快与说说。”
南宫柳裹着被子往床铺深处挪蹭,忍会儿痛,才沙哑道:“你义女,叶忘昔。”
“!”
徐霜林笑道:“这看不起女人啊。”
“太掌门之训,你又不是不懂。”
“不懂,太掌门说过什?”
“儒风门,当以君子率之。”
“没错啊。”
“好,忍忍,天亮就不疼。”徐霜林说着,在床沿坐下来,双腿盘着,只手托着腮,只手抠着自己脚丫子,“陪着你吧,陪你说说话,分散分散精力,你就没那痛。”
南宫柳整个人都拱到被子深处,在里头不住地呼哧气喘。
徐霜林道:“唉,讲什呢?……要不聊聊驷儿?他也是个不容易孩子,天生灵核,bao虐,容易走火入魔,这好像是南宫家族痼疾,听说他曾祖父也有这毛病?”
南宫柳缩在棉被下头,吞吞口水:“嗯。”
“你打算怎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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