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
算
……这有什
好看
。
迷茫归迷茫，但腿间那令人直起鸡皮疙瘩触感良久褪不下去，即使隔着衣服，都显得那鲜活，那狰狞。
他在诸般冗杂混乱思潮中，忽然不适时宜地冒出
个念头。
他忍不住想，这样洪水猛兽，若是出笼，又有谁受得住呢……
楚晚宁阴郁地咬咬后槽牙，但脸上潮红却难消，凤眸里内容迷离又凌乱。
倒是楚晚宁脑中惊涛骇浪诸念横生,
什？不是什？墨燃怎会有反应？是不是自己感觉错？可是如果没有反应,平时就那硬那大？那得该多……
猛然又想到那张该死排名榜，上头写着四个字。
绝非俗物……
楚晚宁整个脸都红透，他见墨燃还想说什，猛地抬手：“你别说，你回去。”
墨燃只以为自己是惹他不高兴，哪里还会再留着,他忍着疼爬起来,起身时候维持着半跪姿态,低低道句：“师尊，对不起，不是故意。”
楚晚宁：“………………”
墨燃：“………………”
几乎是仓皇地,楚晚宁也不知哪里来力气，猛地爬起来，嘴唇微微颤抖,脸色青阵白阵红阵，像是极度惊愕,又像是被吓到。
威风赫赫玉衡长老,居然、竟然、真好像被吓到。
墨燃顿时心乱如麻,十分不安，他捂着被踢得生疼胸膛,坐起身,小心翼翼道：“师尊……”
像是发烧，被热火缠绕。
在外头站好久才回到房内，楚晚宁拆发髻，把发带咬在唇齿间，抬手重新拢好长发，而后紧紧束起，扎成马尾。
他松口气，抬眼看着铜镜里自己。
凤眼修狭，不笑时候总有些威严狠戾味道，不讨人喜欢。
鼻梁不算太高，弧度柔缓，轮廓不是太生动，不讨人喜欢。
“……”楚晚宁神色复杂地看着他，看上去好像在想很多事情，其实什都没想，他脑子已经卡在“绝非俗物”四个字上头，不会转。
墨燃走，楚晚宁原处立很久。
他胳膊上细细汗毛竖着，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呆滞，有些发懵。
突然想起来很早之前他们去金成池求剑，泡温泉时墨燃不小心摔跤，那时候也阴错阳差碰到自己，但当时接触时间太短，楚晚宁不确定自己有没有感觉错，但是刚刚，墨燃亲口说对不起，不是故意，那也就表明，方才他是真……起欲望……不是自己错觉。
虽然知道男性有时因为眼前看到景象，就会生出欲·火，这再正常不过，但楚晚宁扪心自问，并不觉得自己有什吸引人地方，天下比他俊美人多去，难道墨燃会喜欢自己身热汗发髻散乱模样？
楚晚宁像被踩尾巴样，往后退大步。
真是辛苦他,双凤眼,居然也能睁得滚圆。
看来真是骇得厉害……
墨燃苦笑道：“对不住,不是…………”
却又不知道该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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