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紧？”楚晚宁
脸色都白
。
墨燃皱着眉头，以手加额：“你先从
身上下来。”
还好，还能说话，看来是没有压死。
楚晚宁连忙准备起来，但脱力人，往往
倒下就没那
容易起身，腿其实是软，往往不太稳，没站住
他看到他师尊中衣散乱，白绸衣襟因为剧烈搏斗早已大敞，露出片紧实光滑胸膛，随着急促呼吸而起伏。楚晚宁喘着气，他猛地扯过自己散乱衣襟，额发散乱，鬓角疏散，因为打斗激烈，他此刻眼尾还泛着薄红。
楚晚宁缓缓站直身子，自上而下俯视着他，下巴微微扬起，目光沉炽，威严倨傲。
他平复着喘息，说：“你输。个子高也没用。”
墨燃哭笑不得，讲话时候嘴角都有血沫子上涌：“可不是输？连骨头都要被师尊踢断。”
“……”
鸡皮疙瘩，楚晚宁寒毛倒竖，咬牙切齿道：“你给放开！”
他言辞虽凶狠，但身躯却不可遏制地在墨燃怀里微微颤抖着，所幸因为打斗脱力，墨燃无法辨别他究竟是因为什而打颤，事实上墨燃自保不能，又哪里能分心发现楚晚宁异常。
楚晚宁听到他低沉开口，嗓子嘶哑，很像是情·欲深浓时声音，带着些戏谑轻笑：“放开之后，师尊就愿意回房换衣裳吗？”
楚晚宁被激得凤目微红，怒道：“……放手！”
他回避换来对方更有力、更粗鲁钳制，楚晚宁胳膊被捏几乎要错位，他身子软，竟忍不住就那样，沙哑地，低低哼声。
他这说，楚晚宁有点发虚，刚才打酣畅，他也不记得自己最后那脚有没有收势，他过去俯身按按墨燃胸肋：“踢哪里？”
“这边……”
“疼不疼？”
“……”疼是肯定，但自己如今又不是十五六岁少年郎，跟师尊喊疼像什样子。
楚晚宁看他脸色不怎好，就伸手拿过那叠衣服，另只手发力，想把墨燃架起来，岂料自己力气消耗得实在太多，墨燃又沉又高，他这拉之下没有拉动，反而整个人摔在墨燃身上。他听得身下人痛闷哼声，连忙坐起来，也顾不得多想，又去看墨燃伤势。
这声太像是床上呻·吟，墨燃猛地僵，下身立刻有反应。他与楚晚宁身躯此刻正紧贴着，他唯恐师尊立刻能觉察到自己又热又硬怒张，墨燃哪敢让楚晚宁知道？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推开楚晚宁，不敢再从背后这样制压对方。
也就是在这放手瞬间，楚晚宁得空，端是煞气汹涌，抱住自己被捏疼手臂，回首个鞭腿狠踹，用实打实力道，把猝不及防墨燃脚撂翻在地。墨燃哪里想得到这家伙会突然尥蹶子，整个人都被踹蒙，躺在地上，觉得肋骨都要断，疼得直皱眉。
“师尊，你这也太……”
胜之不武点儿。
后半句没敢说，墨燃勉强眯起痛水汽盈眶眼睛，努力抬头去看楚晚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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