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琢磨着怎裁手帕,还是在吃自己带给他荷花酥?
墨燃瞧着那暖黄色灯火从对面窗户里透出,看很久很久,直到对面光熄灭,楚晚宁睡,他才依依不舍地小声道句:
“师尊,好梦。”
还有句压在心底,即便是无人听到,他也不敢说出口。
晚宁。
墨燃大喜过望:“真好!师尊什时候去裁?”
楚晚宁皱皱眉头:“……总得等这阵子忙完吧。”
“那……也想要那种有海棠花,可以吗?”
“……尽量吧。”
得应允墨燃便晚上都喜滋滋,沉浸在把糖果换来块手帕喜悦里,盖着新换好被子,翻来覆去开心地睡不着。
墨燃脸红:“嗯。”
“热就休息。”
“好。”
楚晚宁再思忖会儿,说道:“自己要记得带块手帕,没事别总跟人家未出嫁姑娘混在起,你有手帕吗?”
“……没有。”墨燃感到尴尬。
“……”楚晚宁说,“不讨厌。”
然后他像是忽然想起什,复又站直身子,手指抬起,在半空犹豫下,还是落在墨燃腰侧。
墨燃猛地颤下,不明所以却又惶然不安地垂眸看着楚晚宁。
“在书上看到你与黄河之魃恶斗。”楚晚宁道,“伤是这里吧。”
“……嗯。”
好梦。
五年,他直都在醉生梦死痛苦着。
这是他第次因为喜悦,而寤寐难眠。
心跳很快,久久不得平息,后来他忍不住,从床上坐起,他窗正对着楚晚宁房间窗。他趴在边沿上,透过微微撑开些许空隙,鼻尖是旷野乡村夜间清甜,眼前是小小院落,还有院落对面那片烛火。
楚晚宁还没睡。
他在做什呢?
“……那你平时用什擦脸……”
“…………袖子。”墨燃为自己糙,感到更加地尴尬。
楚晚宁有些无语,半晌说:“到时候帮你裁块。”
墨燃眼睛下子亮:“给吗?”
“嗯。”
楚晚宁微不可查地叹口气,拍拍墨燃肩膀:“你如今很好,可以当声墨宗师。”
“徒弟不敢。”
楚晚宁便微微笑,指尖戳下墨燃眉心,然后垂下:“也是,成天/衣冠不整跑来跑去,确实没有宗师样子。走吧,太阳落山,早些回去休息吧,明天要做什?”
墨燃想想,说:“好像说是把米饭蒸,要打年糕。”
楚晚宁点点头,忽然道:“别再乱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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