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其实只禽兽到极点地认件事:楚晚宁是他人,就算他不喜欢,那也当由他来毁,由他撕碎。他宁愿把楚晚宁血肉揉碎在掌心,像豺狼虎豹嚼碎楚晚宁骸骨掏去脏腑,也不由别
楚晚宁言不发,嘴唇青白,合着眼眸,剑眉肃杀。
墨燃抬起手,犹豫片刻,抚摸上他紧蹙眉心。踏仙君动作似乎是轻柔,奈何声音依旧冷峻无情。
“你若是不听,本座就拿链子把你锁在榻上,让你除跟本座上床,什都做不。本座说到做到。”
楚晚宁当时是怎回应?
墨燃又闷口酒,看着台上人,郁忱地回想着。
大约是当时,被墨燃软禁,楚晚宁实在是心中郁结,见庭中有把桐木古琴,就席地而坐,闭目抚弦。
那琴声悠远空寂,招凰引蝶,墨燃回来时候,就看到楚晚宁坐在院子里侧影,说不出寡淡宁静,清正高洁。
自己那时候是怎对待他?
啊,是。
是把他按在琴边操.弄,直接在院中侵犯这个月华般清冷男人。墨燃只顾着自己灭顶战栗与舒爽,没有去管楚晚宁有多痛苦难受,甚至没有去管那时候已过立冬,师尊那怕冷人,却被撕去衣衫,在冰冷石面上被自己蹂躏到再也无法承受,昏迷过去。
人能发现这道佳肴,从此食髓知味。
可是今夜,在暖融融炉火中,在烧酒刺激下,那多双眼睛都在盯着那只曾经无人问津食盒。
墨燃忽然就有些紧张起来。他想把食盒牢牢捂住,就像挥走恼人苍蝇样,赶跑这些觊觎他吃食人。
可是忽然又意识到,这辈子,这酥肉不是他。他端着晶莹剔透抄手,就再也腾不出空来,去赶掉那些垂涎着肉狼。
墨燃他们没有想到楚晚宁居然真也和其它长老样,认真准备贺岁节目,他呈上是古琴演奏。弟子们满眼崇拜,有人小声道:“真想不到,玉衡长老居然会弹琴……”
好像什也没说。
又好像睁开眼,冷冷地说个字——
“滚。”
他记不清。
他那生,和楚晚宁纠缠时日那样绵长,很多事情,都不再如此清晰,不再那样棱角分明。
事后调养好几个月,都养不回精神。
墨燃那时候无不森冷地对他说:“楚晚宁,你以后,绝不许在旁人面前弹琴。你知道你抚琴模样有多……”
他抿起嘴唇,找不到合适措辞,于是没有再说下去。
有多什?
明明是既端庄又平和模样,但不知为什,就是诱人无法自持。
“而且弹还特别好听,都要不知肉味儿。”
墨燃声不吭地坐在原处,薛蒙已经睡着,伏在案上,呼吸匀长。墨燃拿过他手边酒壶,给自己斟满,边听边喝,边盯着台上人出神。
胸臆中烦躁愈发强盛。
上辈子,楚晚宁是没有在除夕团聚宴上演奏过任何曲目。
他弹琴模样,只有很少很少人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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