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燃原本已经爬起半,听这话立刻瘫倒做半身不遂状。
师昧:“……”
无论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墨燃最爱吃都是师昧做抄手,皮薄如云烟,馅嫩如凝脂,每只都莹润饱满,滑软鲜香,入口即化,唇齿留芳。
尤其是汤头,熬奶白醇厚,撒着碧绿葱花,嫩黄蛋丝,再浇上勺蒜泥煸炒过红
他揪着被褥,咬着床单,幻想这就是楚晚宁那孙子,他咬!踹!踢!撕扯!
唯安慰是师昧端亲自做抄手来探望他,被那双温柔怜惜眼睛凝视着,墨燃眼泪掉得更凶。
他才不管什男儿有泪不轻弹,他喜欢谁,就爱跟谁撒娇。
“这痛啊?你还起不起得起来身?”师昧坐在他床边直叹气,“师尊他……他下手也太狠些。瞧把你打……有几处伤口,血到现在都没止住。”
墨燃听他心疼自己,胸腔渐渐升起股暖流,明润眼睛从被褥里抬起,眨眨。
“啊——!救命!不不不!编!是编!”
楚晚宁松绑,但随即扬手狠狠挥,噼里啪啦火光四溅,天问猛然甩出,照着那几个说谎弟子背上狠抽过去。
刹那间惨叫连连,鲜血飞溅。
楚晚宁拧着剑眉,怒道:“喊什?给跪下!戒律使!”
“在。”
你们都上来。”
那些人不明其臼,战战兢兢地上去。
楚晚宁掌中金光闪过,天问听命而出,嗖声将那十几个人捆作团,牢牢绑在原处。
又来!!
墨燃都快绝望,他看到天问就腿软,真不知道楚晚宁是哪儿搞来这变态武器,得亏他上辈子不曾娶亲,谁家姑娘许给他,不活生生被抽死,也要活生生被问死。
“师昧你这在乎,、也就不疼啦。”
“唉,看你这样,怎会不疼?师尊脾性你又不是不知道,以后还敢犯这大错?”
烛光里,师昧有些无奈又有些心疼地瞧着他,那风情万种眼眸,波光盈盈,宛如温吞春水。
墨燃心下微动,乖巧道:“再也不会。发誓。”
“你发誓有哪回当真?”但说归说,师昧终于笑笑,“抄手放凉,你起来?起不来就趴着,喂你吃。”
“给罚!”
“是!”
结果那些人非但没有捞到好处,反而每个人因为触犯诓骗节律,各自被打十棍,外加玉衡长老法外附赠狠狠柳藤。
入夜后,墨燃趴在床上,虽然已经上过药,但背后全是交错累累伤痕,连翻身都做不到,痛泪眼汪汪,直吸鼻子。
他生可爱,如此呜咽蜷缩模样就像只挨打毛绒猫崽子,可惜他想内容却实在不像个崽子该有。
楚晚宁眼神中颇有嘲讽,他问其中个人:“墨燃曾经帮你除魔卫道?”
那弟子哪里抗得住天问折磨,立刻嚎道:“没有!没有!”
又问另个:“墨燃助你摆脱走火入魔?”
“啊啊!!不曾!不曾!”
“墨燃赐你灵丹妙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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