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广澜按着眉心,突然道:“好,都知道!你不要再说,直接动手吧!”
单璋似乎没有听见他话:“知道你不稀罕那个位置,师父把玉简给你时候你几次推辞,嫌麻烦。其实也不稀罕,在乎是他那句话。既然他最重视弟子不是,那也干脆做点自己真正愿意做事情,玉简不是东西,那弄坏也没什大不吧?”
他喋喋不休,人家不愿意听还要说个没完,乔广澜只能深吸口气,脸上表情渐渐由抗拒变得冷静。
单璋道:“等待这天不知道等多久,真是侥天之幸,你自己脑子短路去救路珩,才给可趁之机。其实早在当初君浵成为皇帝那个世界,祸根就种下,借般若之祸让他陷入往日心魔,你还记得吗?那个时候你把你玉简挂在君浵脖子上,就已经走进陷阱里。”
“同样,点
件事,特别是听见乔广澜亲口承认,单璋施施然地问道:“什?”
乔广澜认真地说:“你是师兄,是亲人,觉得无论如何你都不会害。”
四目相投,他情绪坦陈在眼底,平时锋芒毕露个人,时至今日没有半点怨恨愤怒之意,单璋笑容僵在脸上,那种执掌切满足感沉下去,取而代之是股无名之火。
他冷笑道:“你拿当亲人?可惜,从开始就把你当成要铲除对象!从你被师父领回来之后,就不满意。同样是无父无母,同样是孤儿,为什师父就能把你看成像亲生儿子样,对却总是隔着层?你叫声师兄,哈,真是好真心啊,那为何不论长幼有序,少门主之位还要落到你这个师弟头上,让每次都要让你先行,对你低头!”
单璋比乔广澜大三岁,两个人认识十来年,这还是乔广澜头次听他吐露心事,震惊无比:“可是从来没有想跟你争先……”
单璋迎头就是句话:“你就是先,争什?”
乔广澜如果真想说,有是话可以呛他,但面对人是单璋,他蹙蹙眉,还是声都没有吭。
单璋压下情绪,这才说道:“被师父领上山之后,事事无不尽量做到懂事顺从,师父也对很慈爱,那时候觉得意形门是人世间最幸福地方,可是没过多久,你就来。你来之后才发现,真正亲密无间原来是那样,师父对待神色温和,很少表露出真正情绪,却会冲你破口大骂,当你跟他说话时候,别人都只能坐在旁干看着,根本接不上口。本以为跟师父情同父子,却发现自己永远不可能像你那样,跟他言谈无忌。所以,怨恨你。”
乔广澜道:“咱们两个性格不样,这跟亲疏远近没有关系,你从小就比听话,师父也根本就没必要责骂你……”
单璋打断他,冷笑道:“所以这个道理就是会哭孩子有奶吃?凭什!既然你这样说,他又为什不把少门主位置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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