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广澜笑着虚踢他脚:“……那你在干什,坐这里等死?”
洛映白冲他眨眨眼睛:“害怕啊,在祈祷‘朔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
乔广澜大笑:“酸吧唧,不摧残你摧残谁……”
他这边话还没说完,洛映白跟路珩突然同时从座位上跳起来,路珩把抓住乔广澜胳膊往身后扯去,挥鞭子往门口抽过去,洛映白反手抓住路珩鞭梢,喊声:“先别动手,是羡宁!”
随着他话,蒙古包帘子下子被掀开,从外面冲进来个个头高挑青年,正是这次大会负责人夏羡宁,他进门之后也没来得及打招呼,第个动作就是反手紧紧将帘子后面门合拢,急促地说:“各位不要靠墙,都聚到中间!”
捏,发现骨头接不错,没有错位,只要慢慢养着就行。
他于是夸奖句:“造型不错。”
洛映白用没废手拍拍他肩膀,彬彬有礼地说:“谢谢你,那就祝你同样拥有吧。”
两个人虽然斗嘴,但乔广澜和路珩心里都并没有觉得轻松,洛映白是国家特别侦查局局长独生子,从出生开始就接触法术,入门比他们都要早,算起来还是路珩师兄,连他都没有办法,那说不定就算是夏长邑等人亲自赶过来,在不知道情况下也会被困住,他们有点些后悔发那几条信息。
乔广澜刚才那草草扫发现,在场人中,除洛映白和出去夏羡宁,剩下还真没什能打,多半是各门派过来观摩后辈,大概是他们来得太早,有大部分人还没来,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什,本能地按照夏羡宁话向中间靠,刚才跟路珩说话那个小姑娘跑太急,不知道被谁撞下,“哎呦”声撞到旁边墙面上。
蒙古包外面响起阵笑声,声音有老有少,好像是有很多很多人聚在外面,起围观他们狼狈,与此同时,四处墙壁上传来“砰砰砰”敲击声,根枝条竟然直接凿穿窗户,向着靠在墙边小姑娘抓过去。
路珩鞭子过去,抽断
洛映白看他俩沉默,又说:“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外面这些人里,老人较多,孩子其次,年轻人是最少。你们说……这是不是和各年龄阶段死亡率正好成正比呢?”
乔广澜来仓促,只把周围环境看个大概,并没来得及注意这点,听见洛映白这说,回想下,发现好像还真是这样。
“你说没错。”路珩猛然反应过来洛映白是什意思,“从这些人服饰、行为、阶层、所处地点中找不到任何共同之处,但现在看来,他们唯共同点很有可能就是安葬在同片坟地里!”
乔广澜沉吟道:“所以现在们被困在这里,或许是什地方坟地出现异变?”
洛映白脸爱死不死颓废样:“不知道。也就是瞎想想,又不能印证,反正想完也没用,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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