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广澜看眼时间,凌晨三点,他道:“反正也睡不着,咱们早点过去看看吧!”
路珩点头道:“好。”
他说完话之后,见往日雷厉风行乔广澜没动,仍是坐在床上定定看着自己,不由捏捏他脸,笑道:“干什呢?”
乔广澜道:
路珩怕乔广澜烫着,把玉简接过来放在被子上,乔广澜轻声道:“璆鸣?璆鸣?”
等半天,那个冷淡声音没有响起,乔广澜有些失望,路珩忽然道:“上面是不是有字?”
确,玉简上浮起串淡金色字迹,金红相映,非常美丽,只是大概由于字多缘故,每个字都很小,需要非常仔细才能看清楚。
乔广澜慢慢念道:“良玉不置于皮毛而逢干戈,有怨——什意思?”
路珩琢磨片刻,摇摇头,可惜玉简转眼间又恢复平常样子。
后有条胳膊搭上来揽住他,动作小心翼翼。
乔广澜犹豫下,转过身去面对路珩,路珩也没说什,就在他额头上轻轻吻,说道:“睡吧。”
可惜他这说,自己却睡不安稳,整整半宿都被困在颠来倒去梦境中,梦里路珩好像变成幼时乔广澜,又好像是个旁观者,在旁边看着衣着破烂小男孩像捧着宝贝样,蹲在墙角玩堆其他孩子不要破旧玩具,然后过来个壮硕中年男人,脚把他宝贝都给踩烂。
泪意毫无征兆地涌上来,心脏处传来清晰绞痛,几乎让人不能呼吸,路珩猛然从心悸中睁眼,时间竟是哽咽难言。
身边乔广澜猛地下子坐起来,好像也是刚刚惊醒。
路珩抱歉地说:“时想不到这个意思,要是从前,咱们还知道它是在给某个世界发布任务,能结合着穿越人身份和世界背景来分析,但现在咱们现在连玉简为什会亮起来都不知道——难道是在预示什事?”
乔广澜道:“接下来事就只有风水大会而已,会不会是大会出什问题?你跟羡宁联系吗?”
夏羡宁是夏长邑侄子,也是目前特别案件侦查处负责人,路珩和乔广澜跟他见面时间不多,但交情都还不错。
路珩摇摇头:“打不通,他师兄也打不通。”
大会开始在即,夏羡宁肯定也很忙碌,不接电话是非常正常事,路珩本来开始也没多想,所以根本连提都没和乔广澜提,直到现在两个人才觉得有些不对。
路珩连忙用衣袖擦把眼泪,勉强压着声音道:“把你吵醒吗?”
乔广澜听他声音不对,这才回头看见路珩表情,惊讶道:“你没睡啊!你怎?”
路珩尴尬地说:“啊?刚才不是把你吵醒?”
乔广澜这才想起来,在胸口拽,将玉简扯出来:“是它烫下。”
黑暗中,玉简上发出通透红光,明美莫测,乔广澜已经很久没有和璆鸣联系上,前几天问夏长邑,却连夏长邑都没有看出究竟,没想到在这个夜晚它会突然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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