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珩立刻说:“也吃饱。乔少门主,能不能请你带参观下这附近风景?”
乔广澜觉得脸皮火辣辣,已经挨他师父狠狠地剜过来眼,他稍微犹豫,冯远那边就已经打蛇随棍上
乔广澜因为刚刚醒过来时候已经吃些东西,旁边又总是有人跟他寒暄,所以他全程没怎动筷子,反倒是路珩隔会就要给他夹点东西吃,这种照顾完全是自然而然,夹和吃两个人都没觉得有什不对。
但其他人就觉得诡异——这要是别两个人关系好也就算,主要是路珩和乔广澜两个人平时势如水火,就算是不得已座位被安排到起也要离开八丈远,看看现在,都快要贴到起!
还有路少掌门那满脸殷勤,真不是吃错药吗?
路珩面前正好有盘鱼香肉丝,他夹筷子到自己盘子里,把里面胡萝卜丝都扒出来,又将剩下肉丝夹给乔广澜,乔广澜头也不抬地吃。
夏长邑老师父边吃边看徒弟,不小心咬舌头。
身体也还好吧?”
路珩好像听见圣旨样,立刻放下筷子,恭恭敬敬地说:“托您福,师父和父亲都很好。”
长流派和意形门关系其实并不和谐,但不管平时这帮小辈们怎闹,最起码路珩见夏长邑直都非常客气,夏长邑还挺喜欢这孩子,这时忍不住诧异地看他眼,笑着说:“你今天怎战战兢兢?不会是闯什祸不敢和说话吧?”
代掌门,眼神就是犀利,他无心地说句,还说个正着,乔广澜在旁边差点被噎死,连咳嗽都不敢,连忙喝几口酒顺气,斜眼偷偷看着路珩。
路珩可比他有出息多,面不改色地笑道:“怎会,只是心里尊敬夏师伯,每次和您说话时候就不由自主郑重而已。”
结果路珩还没完,又夹点鱼,同样把刺挑出来再给乔广澜吃,这回乔广澜不耐烦,白路珩眼,把鱼扔回给他,路珩也就笑笑,自己吃。
你那人尽皆知洁癖呢路少掌门?!
乔广澜吃着吃着,后知后觉地发现现场越来越安静,才觉出来事态有点不对,他忍不住看路珩眼,路珩冲乔广澜笑笑,乔广澜又去看夏长邑,夏长邑磨磨牙,也阴森地冲自己爱徒笑笑。
乔广澜:“……”
他以手成拳,抵在唇边清清嗓子:“…………吃饱,还有些其他事情,诸位请继续。”
夏长邑不由笑:“们阿澜要是有你半会说话,也不用那操心他。”
乔广澜放下心,顺口道:“老头……不是,师父……”
他本来想调侃句,结果刚开口就把私下称呼叫出来,自己先忍不住笑。
他这无法无天,就是从小被夏长邑养出来,夏长邑当然不可能生气,哼笑声,用筷子敲乔广澜下。
他本来还挺欣慰乔广澜和路珩总算不打,饭桌上气氛非常和谐,但很快又觉得这俩人好似乎有点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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