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珩撇撇嘴:“以前每次见到你,你都板着脸,斜着眼睛看,表情上全都是不耐烦,弄得简直不知道该怎办才能讨你高兴点——就想着不惹你生气就不错,不端着连手脚都没处放。”
听他话,好像两个人过去相处场景都浮现在眼前,乔广澜忽然下子想起来:“啊,说你怎唱起这首歌,原来如此。”
两个人属于王不见王类型,平时什地方遇到大麻烦,鲜少有需要两个门派继任者起出马情况,再加上又是众所周知关系不好,在别场合也是尽量能不见面就不见面。但毕竟共同朋友太多,即使再这样谨慎地躲避冲突,也是躲不开。
乔广澜大学毕业那年,同期有好几个人起从学校回到门派,他们这辈年轻人就办个聚会算做庆祝。路珩已经毕业两年,当时正在苗族处寨子里,本来说应该是参加不成,但当晚居然被他风尘仆仆地赶回来,和已经喝半醉乔广澜碰个正着。
大家围坐桌,本来在打牌玩。说好最后跑两个人,如果都是男就喝交杯酒,如果男女就合唱首情歌,结果也不知道是缘分还是倒霉,路珩加入第把,输人就成他和乔广澜。
乔广澜当场就忍不住沉脸,路珩虽然没有表情,但脸上也没有惯常带着笑意,其他人看碰炸药包,心里都忍不住苦笑,但现在也没有别办法,当然是选择打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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