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参与你艰辛,做跟你起分享情绪那个人……”
乔广澜胸无芥蒂,笑着说:“可是现在你已经在参与。以前过得好靠自己,以后过得好靠咱们两个人起努力,这多好,既搞到对象,又不显得像个吃软饭。”
路珩被他说没办法反驳,眉头展,用另只手用力揉揉他头发,心里又想起这次事情。
其实老太太这次做法并不对,或许有人会觉得他和乔广澜这样做反而是助长耍无赖风气,但是他们两个都愿意相信,谁都有为难时候,对方以后不会再那样做。
乔广澜向都是这样,愿意把所有事情都往好处去想,路珩非常喜欢和感谢这点,因为他也曾经做过错事,他明白被原谅、有机会弥补,是件多幸运事情。
他这样琢磨着,忍不住静静地,不出声地微笑。
不过现在还有件事,路珩突然想起来,问乔广澜:“对,衣兜里那个首饰盒上到底有什玄机,你为什会哭?”
乔广澜跟他并肩走着,情绪已经控制过来,没有再掉眼泪,懒洋洋地说:“唔,这个啊,那对耳环是原主他妈陪嫁,印象中原主小时候妈妈总是会戴,很漂亮,可惜后来就找不到。这次不知道怎突然从你那里滚出来,看,当时没有心理准备,大概是触物伤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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