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广澜被带进审讯室,在原主记忆里这已经不是第次,强光灯开着,进去后也没人审问他,直接把他用手铐铐在椅子上,推到强光灯底下,然后关门反锁,
“朱老虎”站靠后点,没有体会到他变幻心情,用严厉声音板眼道:“乔广澜,出来。”
乔广澜挑挑眉,掸衣服从椅子上站起来,神色从容,即使他没有反抗意思,还是有两个民警过来站在他身后,打算把他押送出去,看着他眼神也是满盛着鄙夷冰冷。
然后从容而帅气乔大师就被鄙视哭。
他心也在滴血。
乔广澜边抹眼泪边往外走,心里越是咬牙切齿地想着别哭,这身体水闸开越猛,哭他生无可恋,只能强忍着不发出抽噎声——那他妈真是把脸皮扒下来搁地上踩。
湿,条件是最差,里面住都是进来好几次惯犯,凶狠霸道。般只要家里稍微有几个钱,被关进来之前都要找找人,请求不要把自己关到这个房间去。
现在大半夜,他们屋谁又惹事?
乔广澜觉得应该是自己。
他刚才想事情想累,没事闲给自己卜卦,这回没有按照每次习惯请观音,而是拜道家吕祖,结果出来正好是中下签,“隋杨广夜看琼花”。
“明日下山未见晴,大雾忽起蔽天明。如今始信闲为福,奈何二女伴人行。”
也就是他没有镜子,所以并未遭受更加沉重打击——乔广澜外形本来就不够威武雄壮,这样咬着嘴唇掉眼泪模样,显得更加楚楚可怜……
豹哥脸懵逼地看着这小子哭天抹泪地出门,半天回不过神来——演技这好,戏这多,他咋没混娱乐圈呢!
旁边人同情地拍拍豹哥肩膀:“别看,这眼睛直,你小情儿都走。唉,看他身上麻烦这多,够呛能活着回来,你想开点。”
豹哥:“……”
他是能想开,就怕会警察们想不开。
二女伴人,那就是个“佞”字,流年不利犯小人,闲为福,之前原主可是揽件不得大事,这麻烦还有解决呢!
大门被推开,乔广澜坐在椅子上没动,抬眼,就对上领头走进来那个张岭东目光。
“天不佑之,时不合也;花被风折,人在海底。”乔广澜低声叹,皮笑肉不笑地扯扯唇角——真是倒霉命盘,只是,这命是原主那个受气包,可不是他乔广澜。
当个大家公认窝囊废居然胆大包天,敢跟自己作对时候,没有什比折磨对方生不如死认清现实更让人爽,张岭东进门时候本来志得意满,落脚声都比平时响亮些,结果被乔广澜轻轻瞟眼,他忽然有种下笑不出来感觉。
但很快,看看可怜巴巴缩在椅子上单薄青年,再看看床上堆舒舒服服躺着汉子,张岭东心里痛快很快将那点怪异感觉冲散,他知道乔广澜最近日子肯定特别不好过,这正是理想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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