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广澜连
璆鸣抬手隔开,头发已经乱,乔广澜却跟他架绕,还是按下璆鸣手,又帮他擦擦湿衣服,这才说:“好啦,你在这里面没得换,还是弄干点比较好,出去就能换新衣服。”
璆鸣脸上怒意僵,有点不知道应该说什,他看着乔广澜把湿衣服重新穿上,顿顿才道:“下次不用多事。”
乔广澜笑着说:“能有几个下次呢?走。”
他出去之后找找路珩,本来以为定被落下很远,没想到人就在前面慢腾腾地走着,看他那速度,简直就跟蜗牛爬没什两样,怪不得走这半天,才走出去那几步。
乔广澜解决个大问题,心情非常不错,欢欢喜喜地从路珩背后扑上去,搂住他脖子做个扼喉动作,笑着说:“你没听见过来啊?干嘛头都不回。”
人都走,结果下刻就感到手腕紧,被人握住搭上脉,璆鸣甩,没有甩开。
他睁开眼睛,对乔广澜道:“你不用管事。”
乔广澜想管谁都拦不住,充耳不闻地放开手,沉吟道:“倒察觉不出来你有什问题,只不过神思好像有些散乱。奇怪……明明你没怎和外界接触,为什会突然沾染这多人世浊气呢?”
璆鸣按按突突跳动太阳穴,道:“不知道。”
乔广澜有点担忧,但是他和璆鸣虽然关系亲密,终究不是属于个品种东西,也没法做更多,于是想想,道:“那现在只有个办法,等到下个世界之后解任务,把玉简彻底封印起来,不让半点外界气息进来打扰,你好好恢复,沾染上浊气又不能自己滋生,应该很快就能被消掉。”
路珩被他撞向前趔趄下,也不推拒,任凭乔广澜挂在自己身上,皱皱鼻子,闷闷地道:“干什跟他说那久?”
乔广澜去和璆鸣说话,他个人慢慢走,面前阳光菲薄,卷地微风将雪花重新扬起,晶莹中仿佛置身昔日时光,路珩突然少有多愁善感起来。
他平时不是这样人,可是因为对乔广澜实在是太在乎,不免患得患失,无常生死爱恨看得多,心里着实觉得人心易变,自己对于傅眉举动那不齿,但如果有朝日乔广澜想离开他,甚至在他面前跟别人在起……
如果真有那天,他又会怎样做呢……
他把自己脑补愁苦万分,正惦记着那个人就从后面没心没肺地抱过来,路珩当然没什好气。
他这样说也是个办法,璆鸣迟疑道:“那你……”
乔广澜笑着说:“不用那操心,难道自己还不济事吗?”
璆鸣沉吟会,刚点点头,冷不防乔广澜就把外套脱下来,下子罩在他脑袋上,用力揉揉。
他动作大大咧咧,就像上学时好兄弟之间打闹样,璆鸣猝不及防地被狠狠揉几把,反应过来时候乔广澜已经把衣服拿下来,又往他身上裹。
“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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