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失笑,摇摇头,叹息道:“鹞鹰叼着死老鼠飞在天上,见到鹓鶵过来就觉得它想跟自己抢食物,也不想想,天上凤凰怎可能看得上那种烂东西呢?你自己心术不正,就觉得谁都像你样下作,就是因为卑鄙又多疑,你才会有今天下场。”
傅眉道:“愿意,不用你高高在上地跟说教。”
“不过倒是挺感谢你这样疑神疑鬼,帮很大忙。”邓珊好像没听见她话,从包里拿出个信封来放在桌子上,优雅地向中间推推,“所以在出国之前最后来看你趟,给你送上份谢礼。”
这下傅眉是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药。她自从费尽心力把严艺学从邓珊那里抢来,就觉得邓珊定会非常嫉妒自己,非常舍不得严艺学,这种思维简直已经成定式,即使现在严艺学死,她依然改变不。
傅眉带着这种迎战情敌心情,做好充足思想准备,打开邓珊递过来信封,她知道那定跟严艺学有关。
里面是两张照片,她拿起来分别看看,然后照片下子落到地上,在邓珊好整以暇目光中,傅眉猛地从桌前站起来,身后椅子翻倒,她嘶声道:“这是什!”
邓珊淡淡微笑,只说道:“跟严艺学生活那多年,虽然现在已经点感情都没有,但他习惯还是解些。他出门在外时候,总喜欢往家中电视柜顶橱里面放东西让人找。上次听见他给你打电话之后,就去你家趟,没想到好几年,那个电视柜位置都没有变。”
傅眉按着桌子手簌簌发抖,上次邓珊到她家里时候,那幕幕场景像过电影样在她脑海中迅速回忆遍——这女人要求去卫生间,曾经独自在楼待会,自己才下去……
那、那幅画……不是严艺学,是她,竟然是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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